言不惭说深有研究。”东久迩宫捻彦闻言却摆了摆手,不得不说,这小鬼子自从上次扫荡大梅山失败之后,真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不仅变得稳重,而且变得无比的谦虚,但是,这样的东久迩宫捻彦,才真正可怕,不是吗?
这样谦虚又学识过人的东久迩宫捻彦,让板垣征四郎越发的自惭。
好在东久迩宫捻彦并没有再炫耀茶道,而是将话题转回到军事上。
东久迩宫捻彦说:“板垣桑,对大梅山的二次扫荡已经失败,并且还是惨败,这个消息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吧?”
“哈依。”板垣征四郎顿首,“卑职也是刚刚听说。”
东久迩宫捻彦说:“却不知,板垣桑对此有何评判?”
“这个……”板垣征四郎迟疑了一下,最后摇头说,“卑职并不知道具体情形,所以实在不好贸然进行评判。”
东久迩宫捻彦说:“板垣桑太谦虚了。”
板垣征四郎只是笑笑,却并没有否认。
事实上,相比当初才刚刚到任第十一军司令官之时,板垣征四郎确实谦虚多了,要知道刚来的时候,板垣征四郎那真是目无余子,根本就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至于徐锐,就更没被他放心上,直到迭遭败绩之后,板垣征四郎终于开始正视徐锐的能力,养伤期间,板垣征四郎更是把他与徐锐的交手经历从头捋了一遍,才发现他败得其实不冤。
东久迩宫捻彦又说道:“板垣桑,你不必太过拘谨,我们就是朋友小聚闲聊天,所以你有什么尽管说什么,不必有任何顾虑。”
东久迩宫捻彦都把话说到这分上,板垣征四郎也就不再端着了,要是再端着,那就是不给东久迩宫捻彦这个皇室子弟面子了,日本可是个帝制国家,而且皇室权力极大,所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皇室,尤其是东久迩宫捻彦这样手握实权的皇室子弟。
板垣征四郎说:“殿下,卑职认为河边正三败在太过操切,他太急于证明自己。”
“索代斯,板垣桑的意见与我可谓不谋而合。”东久迩宫捻彦点了点头,又说道,“接下来,关于如何应对,板垣桑有何高见?”
板垣征四郎说:“高见却是谈不上,只是有几点浅见。”
东久迩宫捻彦替板垣征四郎斟了一小盅茶,问道:“愿闻。”
板垣征四郎说:“如今大梅山独立团气候已成,小规模的扫荡已不足以将其消灭,但是限于财力,帝国于短时间之内怕是无法再组织大规模的攻势了,所以,最有效的策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