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上海的市民实在看不过去,自发的捐款捐物救治孤营营的将士,但是光靠百姓的捐赠根本是杯水车薪,叶铭当杀手的酬劳也同样是杯水车薪,所以,孤军营的将士生活得非常艰辛,而且还要忍受白俄狱警的非人折磨。
正因为这,叶铭才会提出,只要徐锐能想办法救出孤军营的弟兄,他们就可以义无返顾的跟**干!一句话,叶铭和孤军营的弟兄对国民政府,对蒋委员长早已经彻底绝望,所以他们并不抗拒跟着**干。
“是,我就是孤军营的漏网之鱼。”叶铭点头说,“当时要不是因为护送一个****的女大学生过桥,我这会恐怕也在监狱里呢。”
徐锐便立刻站起身,向着叶铭啪的立正,敬礼。
叶铭赶紧跟着起立,回了记军礼,说道:“徐司令,你这是干吗?”
“没什么,纯粹只是想对你们孤军营的弟兄表示一下敬意。”徐锐放下手,说道,“你们孤军营的弟兄,是全中国乃至全民族的英雄!我无比敬佩你们。”
叶铭闻言,眼眶便不免有些微微的泛红,不过这些终究都是虚的。
叶铭又说:“徐司令,敬佩可不能当饭吃,你如果真的看得起我们,那就想办法把我们孤军营的弟兄都救出来,我现在就可以代团座向你保证,只要你能救出整个孤军营,我们孤军营就跟你们**干!”
“你放心。”徐锐肃然说道,“不管你们最后怎么选,不管你们最后是回归国民军建制还是留下来跟着我们一起,我都会想办法把孤军营救出来。”
之后叶铭留下了联络方法,然后就站起身向徐锐告辞。
徐锐却一直等烘干了衣裳,才起身寻路回到公共租界,等徐锐回到华懋饭店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这时候柳眉已经去百乐门上班,江南也外出去找国民军的老兵去了,只有王沪生和地瓜留在饭店里等徐锐。
看到徐锐回来,地瓜便立刻起身说:“我说什么来着,司令员肯定不会有事儿。”
王沪生也起身迎上前来说:“老徐,这一整天你死哪去了,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担心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徐锐微笑说,“我说过,能够杀我的人还没有从他娘肚子里生出来呢。”
“你就狂吧。”王沪生没好气道,“今天就差点让人给杀了。”
“今天确实惊险。”徐锐微笑道,“不过最后不还是有惊无险?”
王沪生又问:“对了,那杀手呢?你追了这半天,最后还是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