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急电。”
“延安?”傅作义闻言一愣,遂即起身,急声说,“给我,电报给我!”
从通信处长的手里接过电报,傅作义很快看完了,然后感慨的说道:“新吾兄,还是人家**大度,我们这边刚刚才驱逐了他们的工作组,结果人家非但不记仇,反而主动表示要对平绥铁路发动袭击,帮助我们抗击日军,大度呐。”
叶启杰看完电报后却纳闷道:“延安方面还说要调察哈尔独立团侧击河套日军,尽可能的给予我们支援,这个察哈尔独立团又是怎么一回事?这察哈尔独立团,顾名思义,应该是活动在察哈尔省的部队,可怎么又跑到河套战场来了?”
傅作义对此也是满头雾水,因为延安的电报中并没有说。
**和朱老总既然默认了徐锐收编骑七师残部的行为,就绝不会主动去跟傅作义挑破这件事,因为一旦挑破,转圜的余地就没了,如果没有挑破,傅作义兴师问罪之时,他们还可以推说不知道,再拖上一阵,这事也就成为一笔糊涂账了。
这样的先例,也不是没有,比如说阎老西的青年决死队。
“鬼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下傅作义摇摇头,又说道,“蚊子再小那也是肉,有部队来帮咱们打鬼子,总比没有强。”停顿了一下,又紧接着说道,“不过,说到了根上,还得靠我们自己的部队,新三十一师和新三十二师,这回得挑起大梁。”
两人说话间,两个身穿晋绥军军装的高级将领便先后走进来。
傅作义见了,便立刻起身相迎,笑着说:“畹九、欣然,你们来了?”
原来进来的这两个人,便是新三十一师的师长孙兰峰、新三十二师师长袁庆荣,这两个人都是傅作义手下的虎将,很能打。
“总座,副总座!”孙兰峰、袁庆荣分别向傅叶两人敬过军礼。
傅作义摆了摆手,接着问道:“畹九还有欣然,部队训练得如何了?”
孙兰峰朗声答道:“报告总座,弟兄们训练得十分刻苦,技战术素养提升很快,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缺给养,尤其是军装和武器弹药奇缺,弟兄们入伍都已经快三个月了,却还是穿着入伍前的破衣裳,看着就不像是一支正规军队。”
“还有武器弹药。”袁庆荣也说道,“三个月了,大部分官兵都还没有自己的枪,每天只能抱着木刀木枪训练,这已经严重制约了部队训练,总座,还有副总座,恕我直言,如果枪支弹药不能尽快到位,新三十二师是没办法形成战斗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