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傅作义态度暧昧,未必愿意背着破坏抗战的骂名,背后对友军下黑手。” “什么友军,什么破坏抗战。”陈诚道,“那是匪军!” 白崇禧翻了记白眼,根本懒得跟陈诚争执,争这个有意思么? 陈诚还要再说,却让蒋委员长伸手制止了,又对白崇禧说道:“健生你接着说。” 白崇禧又接着说道:“总之傅作义是不成的,他不是徐锐对手,也不可能下手,但要想阻止察哈尔独立团继续膨胀下去,办法还是有的。” 蒋委员长眸子里有精芒一闪,沉声道:“健生,你接着往下说。” 白崇禧扭头掠了何应钦一眼,又说道:“敬之兄刚才有句话说的很对,察哈尔独立团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膨胀到这个地步,最着急的绝不是我们,但也不是傅作义,而是日本人,此时最感焦虑的应该是驻蒙军司令,冈部直三郎!” “日本人?”蒋委员长恍然,怎么把这个给疏忽了? 陈诚和何应钦也是目露精芒,是啊,还可以假借日本人的手嘛! 白崇禧又说道:“所以,委座,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马上将这份情报通过可靠的渠道反馈给日本人,提醒他们去阻止察哈尔独立团的坐大!” 蒋委员长对戴局长说:“雨农,你立刻去办!” “好的。”戴局长道,“卑职这就去。” …… 在归绥,大梅山独立团临时指挥部。 徐锐连打了两个喷嚏,摸摸鼻子说:“娘嘞,准是哪个王八羔子又在背后算计老子,让老子查出来,非把他的蛋黄挤出来不可。” “老徐。”王沪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斥道,“说人话。” 徐锐嘿嘿一笑,又扭头对何光明说:“老何,傅作义就没挽留你们几个?” “这咋能没有。”何光明打了个酒呃,又道,“不过我没搓茬,团长,我也不瞒你,要说我对西北军没感情,那绝对是假的,不管怎么说,我和小妖他们几个都是西出军北身,对老部队不可能没感情,但让我们回去,那是不可能。” “对,不可能!”睡梦中的铁钢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忽然嘟嚷一句。 王沪生色变道:“傅作义真不是东西,竟然敢撬我们独立团的墙角!” “撬墙角算啥?”徐锐嘿然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远在重庆的蒋委员长只怕是已经视我们为盯中钉、肉中刺了,这会没准已经在算计着怎么削弱我们了。” “这倒有可能。”王沪生点头道,“蒋委员长恐怕不会坐视我们壮大。” 徐锐嘿嘿一笑,又道:“说起这,我倒是忽然想起来了,蒋委员长貌似还欠着我们独立团一笔债,这光景老蒋也该还债了。” 王沪生茫然道:“蒋委员长欠了我们债?” “你忘了,购买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