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不清,竟说起了胡话。
“师弟,对不起,我太任性了,我不该怂恿你进入苍图山脉的。我们都是井底的青蛙,不知外面的天空有多辽阔,差点因此丧命,如今还能活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师弟,你知道这一年来我多么想你吗?”
“师弟……”
“师弟,你能再亲亲我吗?但不要像那日那般粗鲁,那次,你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我……我真是恨死你了!”
白飞将罗枚抱在怀里,犹如抱着一个滚烫的火炉,听着她的胡话,他
不停地自责着。
“师弟……”
罗枚又待说胡话,白飞突然俯下脑袋,在她的唇边亲亲碰了碰。虽然只是浅尝即止,但那种滋味顿时让他心头狂跳。罗枚突然安静了下来,苍白的脸上飘起了两团红晕,嘴角边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当罗枚退烧再次醒转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这一夜,白飞就那样紧紧地抱着她,在他的怀里,罗枚睡得很是香甜。好在这一夜,一切平安。
“师姐,你身上有力气了吗?”白飞开口问道。
“我感觉好了很多,但身体依旧没有丝毫力气。”罗枚没有看他,低声回答。
“那个……”白飞开始支支吾吾起来,犹豫了半晌,终于说道:“那个,师姐,你身上的衣服破了,还有好多地方有血迹,这些外伤应该尽快处理才好。”
罗枚一听,大是害羞,喃喃着:“师弟,你能帮帮我吗?”
白飞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经过考虑和下了决定的,因此,就不再做作。他扶着罗枚,将她放在水坑旁边,在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来,扔在水坑中。
“师姐,失礼了。”
罗枚没有开口,只是紧闭着双眼,微微侧过脑袋。
白飞伸出手,颤抖着去解罗枚的衣服。
一夜的时间了,罗枚身上伤口的血迹已经凝固,一被衣服刮过,她隐隐作疼,却也只是微微呻吟了一声,然后又恢复了安静。
翻开衣服,美好的风景一览无遗,白飞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再翻开里头的小褂,只是用湿布轻轻地为她擦拭着身上的血迹。当湿布偶尔滑过罗枚身上无法挡住的柔软时,两人皆是面红耳赤,白飞更是额头冒汗,双眼都不敢睁开一下。
直忙碌了近两个时辰,白飞才将罗枚身上的淤血擦拭干净。
“师弟,谢谢你!”
当白飞为罗枚穿上干净的衣裳后,罗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