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望。
沈轻荷一见来人,吃惊异常,她此时正依偎在白飞的怀里,叫她如何解释?
她挣脱白飞的怀抱,往来人跑去,口里娇呼:“爹,您怎么也来了?”
来人正是沈从鹤。
本来这个时辰,他一般会躲在房里用功,只是为明天之事烦恼,就出来散散心,没想到竟然撞见了这档子事。
这一气可不得了!见爱女跑来,双手侧扫,把沈轻荷扫得退出丈外,接着冷恻恻地看向白飞,大喝:“好小子,你竟敢诱拐我的女儿!”不容分说,势要将对方拿下处置。
白飞举手阻止,说道:“等一等,前辈,等在下把话说明白,那时要杀要剐,任凭尊便。”
“还有什么可谈的?要不是看在你跟老叫化同路,我就把你当淫贼论。”
“前辈,您怎么能是非不分?”
“你竟敢指责老夫不明是非,难道刚才那事,是我眼瞎了?”
再不容白飞辩白,攻势转厉,不成想被白飞轻飘飘闪过。
一招落空,沈从鹤暗吃一惊,毫不犹豫地施展出飞鹤掌绝学。
眼眶红红的沈轻荷芳心大急,冲上去大叫:“爹,您停停手吧!”
沈从鹤跃退三步,停止攻击,而白飞也趁机飘闪开去。
“鬼丫头,你想替这小子卖命?”
沈轻荷哭着道:“爹,都是女儿不好,人家好好的在房里养神,是我把他叫出来的。”
“什么?你……再讲一遍。”
“是的,是我把他引出来的,本想问他几句话,爹,他人很好。你老人家也不问问清楚,就想置人死地,哼!要打就打女儿好了。”
沈从鹤愣了愣,说道:“为父平时怎么跟你说的?过一会不打断你这丫头的腿,沈家从此就没家法!”
沈轻荷见父亲语气温和许多,稍稍放下心来。
“刚才你能轻易不还手解去老夫四次攻击,我觉得奇怪,令师的大名,能否相告?”沈从鹤望向白飞道。
“在下恩师,有个名号,大家都叫他大番老人……”
“喔!是他……江湖上不是盛传他早已仙逝,怎么还活着,还调教出这么好的弟子来?”
沉默了一会儿,沈从鹤说:“你去吧,明天再谈。”
白飞看了沈轻荷一眼,告辞离去。
沈轻荷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些愧疚。
“荷儿,还不回房,发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