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越女,空有一张美貌,不值得咱们费心,我要你盯的,是大王身边的那一个。”
“夷光?”待伍子胥连点头,伍榕疑惑地道:“那就是一个粗浅的宫女,盯她做甚?”
“粗浅宫女?”伍子胥冷笑道:“王宫之中,宫女数以千计,何以大王只将她调去了太极殿?得知她出事,更是紧张地亲自出宫相救,甚至彻底守着她身边?”
提起此事,伍榕心里亦不是滋味,“所以义父怀疑,她也是奸细?”
“不是怀疑,是一定。”在一阵短暂的犹豫后,伍子胥道:“有一件事,义父一直没告诉过你,夷光才是救大王的那个越女。”
伍榕惊得站起身来,难以置信地盯着伍子胥,下一刻她连连摇头,“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为何?”
伍榕努力梳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酸溜溜地道:“大王说过,救他的越女姿容绝世,有沉鱼之貌,可那个夷光空容颜粗鄙,怎么可能是同一个。”
“这世间有一种易容之术,可将一个人的容貌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何况只是改动的丑一些。”
伍榕半信半疑地道:“若果真如此,她为何不自己进宫,而要让郑氏顶替?”
伍子胥将当初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随即道:“她事后为何一直不表露身份,义父也想不明白,不过这对咱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至少给了咱们更多的时间。”
伍榕颔首道:“知道了,我会盯紧她的。”
“此女狡诈多变,又口舌伶俐,你切记要小心,遇到事情不要与她正面冲突,来告诉义父就行了。”
伍子胥又交待了几句后,道:“天色不早了,义父送你回宫。”
“嗯。”伍榕随他一起离开相府,在走到途中时,突然被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乞丐婆子拦住了去路,捧着一个破碗哀求道:“这位姑娘行行好,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求您赏几个钱,让我买个包子吃。”
伍榕连忙后退,一脸嫌弃地捂着口鼻,公孙离也在,上前推开她,喝斥道:“哪来的脏婆子,快走开。”
乞丐婆子不肯离去,一直纠缠着伍榕,后者被缠得没法子,从钱袋中取出几个铜钱在扔进那个油腻腻的破碗里时,她突然觉得那个乞丐婆子有些眼熟,“咦,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乞丐婆子似乎也认出了她,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转身就走,与刚才纠缠不放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这个样子更加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