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夫差,徐徐解开扣子,褪下半边衣衫,露出莹白如玉的后背。
夫差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做,一时愣在了那里,待得回过神来后,赶紧就要让夷光穿上衣裳,却意外发现在她后背看似莹白的肌肤上,隐约可见一条条淡粉色的疤痕,犹如蜈蚣一般。可以看得出,这些疤痕已经有些日子了,不像新鲜疤痕那么狰狞显眼。
夫差面色难看地问道:“是谁做的?”
夷光整好衣掌,徐徐道:“其实那日真正参加观鱼大会的人,不是郑姐姐,而是奴婢,只是临时出了变故,姐姐才被迫顶上。”
“什么变故?”
“在去往沉鱼大会的途中,奴婢被人迷晕掳走,醒来之后,已是在一间屋子里,奴婢看到了公孙将军……”提到这个名字时,夷光流露出恐惧之色。
夫差眸光一沉,“公孙离?”
“是。”夷光点点头,颤声道:“他一直在逼问奴婢,接近大王是何目的,不说就用鞭子抽,奴婢背上的疤痕就是这么来的,就在奴婢以为会死在那里的时候,所幸繁楼将军找到那里,将奴婢救了出来,但已经赶不及沉鱼大会。”
“好,好啊!好一个公孙离!”夫差咬牙切齿地说着,面色阴沉如铁。
“郑姐姐知道奴婢一心念着大王,怕错过这一次以后,便再无机会,所以斗胆冒名顶替,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奴婢。”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夷光有些疲惫,歇了片刻方才继续道:“原本进宫之后,郑姐姐就打算寻机会表明身份,可是被奴婢拒绝了。”
“为何?”迎着夫差疑惑不解的目光,夷光道:“敢问大王,您知道这一切后,会怎么做?”
夫差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是严惩不怠。”
“那就是了。”夷光苦笑道:“奴婢虽是一个女流之辈,却也知道公孙离背后的人是谁。若是说出此事,必会坏了大王与伍相的情份,这是奴婢所不愿见到的。”
她的话令夫差大为怜惜,“所以你一直隐瞒真相?甘愿以奴婢的身份留在本王身边?”
“只要能时时见到大王,奴婢就心满意足了。”随着这句话,那种心悸的感觉又涌上来了,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破茧而出,不由她控制。
“你怎么这么傻!”夫差动情地握住夷光柔荑。
夷光脸庞微红,想要抽回手,无奈夫差握得紧,试了几下也没抽回,只得由他握着。
“夷光!”夫差眼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明耀光芒,“本王要立你为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