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影后,伯嚭召手唤过候在外面的管家,“派人跟着文种,看他都去了什么地方,与哪些人接触。”
别看文种说得轻巧,其实根本就是为了举荐公子山而来,但他只是一个商人,为何要这样不遣余力地帮着公子山?
投机吗?
公子山虽是王族,却没什么实权,也没什么才干,更不是八面玲珑之人,像文种这种善于投机取巧的人,是不会喜欢亲近公子山的,其中一定有问题。
待管家应下后,伯嚭又道:“让你安排的事情,怎么样了?”
“一切都照大人的吩咐安排妥当。”管家恭敬地回着。
“好。”伯嚭满意地笑着,“带上她们,随我去一趟相国府。”
相国府中,伍子胥正喝葯时,有下人走进来道:“启禀老爷,太宰来了。”
“他来做什么?”伍子胥一脸厌恶地道:“不见!”
下人正要说话,一阵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笑声已是传了进来,“我好心好意来探望伍相,伍相却避而不见,这是何道理?”
伍子胥冷冷盯着推门走进来的伯嚭,“不请而入,又是什么道理?”
一名小厮跟在伯嚭后面进来,满面惶恐地道:“老爷,太宰大人执意要进来,小人实在拦不住。”
“没你的事了。”在示意下人出去后,伍子胥寒声道:“你是来看老夫笑话的吗?”
伯嚭自顾自地在椅中坐下,一脸关切地道:“伍相说到哪里去了,你我同朝为官这么多年,情谊非同寻常,如今你受了伤,我难过尚来不及,又岂会有半点笑意。”
看着那张虚情假意的嘴脸,伍子胥恶心地犹如吞了一口苍蝇,硬梆梆地道:“那你现在看过了,可以走了。”
伯嚭啧啧道:“瞧瞧你这脾气,难怪大王不喜欢。”
提到夫差,伍子胥气不打一处来,恨声道:“别以为拍几下马屁,大王就真会视你为心腹了,你在大王眼 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恐怕要让伍相失望了。”伯嚭凑到伍子胥耳边,一字一字道:“今日早朝,大王将兵权交给了我,由我统兵对战齐国!”
伍子胥猛地睁大了眼睛,气息急促得像拉风箱一样,半晌,他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哆哆嗦嗦地穿着地上的鞋,“这不可能,不可能,我要去问大王。”
他刚走了一步就跌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狼狈不堪。
伯嚭得意地看着倒地不起的伍子胥,犹不解恨,继续往他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