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滚,闭上你的臭嘴!”陈十寸忽然抖索身子,他生怕沈青突然临门一脚踩下油门,宛如血压飙升的车速,金蝉脱壳的灵魂会弥留在车尾,躯体反而在安全带的保护下毫发无损。
“唉看吧看吧,就你那暴脾气的样子,谁会喜欢你啊。长得帅是没用的,咱们要心态好,要佛系一点,不要动不动就暴脾气,做人嘛开心就好了。”
“你能不能消停一会?”
“好……”
老城区。
“你能不能不要再跺脚了,听起来很烦,你要是尿急就快去上厕所。”陈韵寒趴在桌面,两手端着童话故事书,而且还是《皮皮鲁总动员》系列故事,这一次她看的是野狼歌唱家,也就是《大灰狼罗克》系列。
“啊?有吗?哈哈哈,不跺了,不跺脚了,我一点都不幸福。”他憨笑,稀里糊涂说了一堆废话。
陈韵寒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看书。她知道那家伙是在等待下课时间,等待下午美丽的黄昏,跑去那个所谓的社团,和自己的女神在黄昏阶段共度美好的时间。真搞不懂那家伙为什么会参加一个毫不沾边的社团,明明自己不会画画,却偏偏死要面子参加。难道是鬼迷心窍了?还是被狐狸精蒙蔽了双眼?鬼知道那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
阿楚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安然无恙的早上即将结束,一想到下午的赴约,想想就开心。陈韵寒希望他会被人拒之门外,好死了他那条咸鱼的心。
“阿楚……”黄天压低声音呼喊楚榆楠,阿楚一脸懵,完全没听清那家伙说什么。
“什么?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清楚,你说话能不能大声点……”阿楚回应黄天,他对黄天比划了一个大圈,意思让他说话调大音量键,放开声带。
陈韵寒戴着耳机看书,完全没听到两边白痴在讲话,但是能通过余光看见。一边不知道在干嘛,像个傻逼一样在比划圈圈,好似画个圈圈诅咒你,而另一边仿佛仙人指路,指鹿为马。
“生日……蛋糕,表白………原谅。”黄天压低声音继续呐喊,他独爱鲁迅先生的《呐喊》。他用手指指着陈韵寒的娇小身躯,阿楚看他说话的样子好像很难受,喉咙像是被一包烟糟蹋过似的,根本听不清,满是沙哑声腔,他是准备模仿崔健的《假行僧》吗?
“我嘞个乖乖?你说话能不能大声点,我耳朵还有耳屎没掏干净呢。”阿楚脸上写满了表示“听不清楚”的无奈。
“我日………你就不会读唇语吗?”黄天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