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叫李逍遥呢。”阿楚趴着桌面,纯属没事找事,毕竟苦头尝过了,再尝一次又有何妨。
“楚——榆——楠!你想死吗?”陈韵寒两眼怒火燃烧,宛如镭射眼在世。
阿楚摊开双手表示无辜,“我说得没错吧,不信你问问黄天当立,是不是啊黄天当立,说你呢黄天当立。”
陈韵寒转头看着黄天,她的眼神正在扼杀黄毛少年的热血,但凡黄毛少年说错一句话,他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美丽灿烂的太阳。如果不给自家兄弟面子,那就有可能见不到今天下午美丽灿烂的黄昏。这么一搞,两边都不好得罪,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唯唯诺诺了,还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我觉得吧……额呢嗯哦啊咦哟,额饿鹅呃恶。”黄天抓了抓头发,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鬼东西。
“啊?什么意思?”陈韵寒表示听不懂外星语。
“你能不能说人话?”阿楚满脸问号。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们能不能问一些有营养的问题?老是问一些弱智的问题,当我三岁小孩呢?”黄天傲娇拒绝回答所有问题,谁爱回答谁去回答。
陈韵寒继续瞪着阿楚,“反正那个作家就是比你好,至少他会写作。”
阿楚八字眉表示疑惑,“所以……这关我什么事?他是男是女也不关我事。我觉得一个一流作家都算不上,还能指望到哪里去。我估计那个作家一定是闲着没事做,才会去写小说的。反正我这辈子是不会写小说的,又辛苦又废脑子。谁爱去做谁去做,我宁愿修汽车都不写小说。”
古人有句话;“不见棺材不掉泪。”
阿楚完美的阐述了什么叫做不到最后一步,坚决不放弃。
“你……”陈韵寒话还没说完,黄天便打断她说话。
“他们是不是来找你的?”黄天拍了拍陈韵寒的肩膀,指着站在窗户外边的两位年轻人。
“谁?”陈韵寒还没反应过来。
黄天继续说,“你自己看,为什么他们一直盯着你看?你认识他们?”
陈韵寒转头看着窗户,脸色很疑惑,“不认识啊。”
“谁啊谁啊?”阿楚也想凑热闹。
陈韵寒站起身子,看着窗户外的两位年轻人,一男一女身着西装,面容端庄,十分陌生,从来没有见过。看这身打扮,难不成是某公司的推销人员?可这里是学校啊,打算推销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还是黄冈试卷全套啊?
陈韵寒走出室外,脸色依然挂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