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什么?”阿楚皱着眉头说。
“估计你得花上半辈子的时间,现在新城区的房价,已经到达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高松柏拍了拍阿楚的肩膀,他继续说,“房子只不过是第一步,你还得结婚,送彩礼、买车子、这些东西都得花上钱。你……还真以为拿着五千块钱,就能安稳地过一辈子吗?就算是每月省吃俭用,生活上的物质只会越来越高。”
高松柏无奈地叹口气,“世态就是这个样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果人们赚钱这么容易的话,估计就连一根油条都能卖上五十万价格。”
阿楚默默低头,咽了口水。高松柏对他说的这些话,彻底刷新了他对这个社会的一切看法。所以他还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
“你们在聊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张宁宁有些小好奇。
“没事,我们只是在聊TexasLogo的事情。你一个女孩多管闲事干嘛?我们男生聊天你也要听吗?”高松柏抛出一堵墙挡住张宁宁。
“我……我我我我,我只是好奇问问罢了,你要是不想说……那就算了呗,谁稀罕啊。切,本小姐还不乐意听呢,”张宁宁撅着嘴巴生气。
“阿楚!”大姨突然叫道楚榆楠的名字。
楚榆楠刚想问怎么了,对方立即抢走他的话语权。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说什么。
“你要是真想为自己的未来做考虑准备的话,就听听你三位姨丈说的话。”大姨两手插在一起,靠在胸前下。
“如果是我的孩子,我肯定头疼死了……”最后她那句低声细语的话,阿楚还是听见了。
张律师率先开口,“我觉得让他当律师的话,他没有唇枪舌剑的能力,也不会辩解。想当律师的话,最起码要把基本的法律知识给熟读,不然一上台面,肯定会被人笑话。”
“张红海啊!谁让你觉得啊?只是让你给点介意,不是让你觉得他能不能当律师,你搞清楚状况行不行?”大姨一脸无奈地说。
“噢噢……”张律师恍然大悟,“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他肯定不能当律师的。”
“废话,这不明摆着现实嘛,谁说他可以当律师的?高中都没上过,就还想着一飞冲天?简直贻笑大方。”三姨的话像把利剑刺进阿楚的小心脏。
自己无缘无故被扣上“律政先锋”的标签,自己何时开口啊?他们一人一句话都能没完没了。
“该我说了吧。”高农夫准备发言。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