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我会让您大吃一惊,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完全不同了。”
“再见爷爷!咱们爷孙俩,有机会再见!”
“等明年夏天的时候,爬山虎应该会爬满整个屋子吧?”阿楚呆呆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栋只有两层高的老旧式九十年代屋子,爬山虎长满屋子两端,按照爬山虎更新的速度,很快那些青涩绿枝的爬山虎会覆盖整个屋子。
院子外只手遮天的榕树,那颗常绿大乔木以“独木成林”而闻名。它的年龄应该很深远吧?榕树的枝头遮蔽着苍天,试图覆盖着楚榆楠家外的巷子。所以每到夏天来临的时候,阿楚都会躲在院子的角落,头顶一片绿枝树叶。然后坐在院子里的荡秋千,一个人在那随风飘飘荡荡。虽然那个荡秋千已经不在了,但是阿楚仍然记忆犹新,夏天的风吹来的时候,整个人凉爽舒适。
春天有它的温柔、夏天有它的张扬、秋天有它的萧瑟、冬天有它的傲骨。
不知度过多少春夏秋冬,不知离开多少岁月年华。榕树已经长成参天大树,爬山虎试图铺满整个屋子。山茶花终于告别一切,它去往更加美好的地方。
金秋十月已经过去,在这仲冬十一月里,我该离开这个陪伴我多年的老地方。等秋天再次染红枫叶的时候,或许我就可以回到这个
楚榆楠推开院子大门,一辆橙红色的大货车停靠在他家门前,大货厢上写着一串英文“DawnGroup”。第一感觉以为是哪家搬家公司呢,当然他当然知道那串英文是什么,他只是没有胃口去猜测,如此简单的英文宛如小学单词表。
车内播放着周杰伦的《将军》,坐在驾驶座的是一位青年小伙子,他身材魁梧,穿着深蓝色的吊带裤,配着一件白色长袖,并且戴着一顶标示着“冠军”LOGO的帽子,下巴的络腮胡里隐藏着一张亚洲脸。
此时陈韵寒坐在副驾驶座探出头,她向阿楚挥了挥手,“东西都拿完了吗?我们得该走了咯!这辆大货车只有两个座位,所以很抱歉……你只能坐在货厢里,不过你可以放心,大幕开车很安全的。没错,就是坐在驾驶座的这位小帅哥,工藤大幕!他是个日本人!”
“额……”阿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知道陈韵寒一连串的话让他陷入无语。
看上去只有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身体流淌着或许是徐福的血液,他对阿楚说了句在场除了他谁也听不懂的日语。
“急いで乗ろう!”
阿楚有点想搭着出租车过去,至少出租车有舒适的皮革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