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跪针毡,痛不欲生:“卑职沒有看清楚,因为将军赶到后,便与公主支开了众人”
“支开众人”凤逸寒将凤眸转移到一旁的慕容与身上:“将军可有此事”他想知道他们为何要支开众人,难道真要他怀疑那人当真是她的护卫么,。
“确有此事”瞒不住的终究是瞒不住,现在他只有尽可能的瞒着。
“将军罪犯欺君,该当何醉,”颜飞庭厉声斥责。
“公主只是想交代末将不要将此事伸张,公主是不想闹得满城风雨才将这样做”冷静地辩驳着方才的指控。
“你撒谎”颜飞庭扬了袖,屈身拱手道:“王上,臣下查过,那八名侍卫所中之毒是吟香花毒,此花稀有,喜温喜阴,西泠与卫国都不适宜种植此花树,独那东阳奇林谷方可种植此树,若说公主是被卫国的护卫带走,实难让人相信”
颜飞庭言之凿凿,句句理据在手。
慕容与垂了眸,虽不甘,却也只能任其不甘留在心中,颜飞庭老奸巨猾,他沒有想到他竟会查到这么多。
“來人”一声怒,门外侍卫齐齐进入殿中:“把他押下去,听候发落”
那个伏地而跪的侍卫全身一颤,忙抬了头望着颜飞庭希望他能够替自己求求情,却被颜飞庭的一个带着为威胁的表情咽下了要说出口的话,任着侍卫将自己带出去。
待侍卫们退下,殿内便又只剩下三人。
“慕容将军,这笔帐,本王以后再和你算”凤逸寒望着慕容与的眸中清冷如冰,下一刻,凤眸流转望向颜飞庭时,确是一片寒意,夹杂着几分不可违逆的威胁:“丞相不必做这么多事,本王绝不会动摇立卫国公主为后的决定”
“王上”
“不必再说,本王心意既是已决,便不可再改,天下人皆知,难道颜相要本王落得一个寡情薄义的骂名么,,本王不允许有人再在本王面前提起这件事”心中盛满的怒意,言语中却是不怒而威。
蓝凌轩看來他是忘了他的警告了眸中闪过一丝凌冽的光芒,转身步向了高位之上。
慕容与低首,只听身旁一声重叹,衣袖重重地垂了下來,甚是不甘。
“王上难道不觉得这件事甚是可疑么”他始终不甘心,眼前的这个帝王于他而言怎么会变得这般的陌生,凤逸寒的冷血无情怎么突的消失沒了踪影。
“颜相,本王警告过,谁也不准再提这件事”语声幽幽,依旧清冷。
“是臣下知罪”他瞥了头,虽说知罪,却是满心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