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吱吱呀呀,像是好朋友的合奏,节奏上极有规律,但力度有强有弱。
几番操作下来,连床头柜上的那盆小仙人掌都开始跟着抖,也连带着写字台上的电脑显示器胡乱的颤。
两个人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馋谁了,只能说一个愿怼一个愿挨。
小富婆抓着床单,表情羞愤地看着他,但眼眸却水光盈盈地闪烁着,偶尔会挣扎两下,小小老虎胡乱咬人,但紧紧咬两下后自己反倒要颤三次。
冬夜的冷风时急时缓,窗外的雪折射着娇嫩的月光。
这友情和鸣的夜晚,江勤不知道透入了多少次小富婆的内心。
最后,柔嫩的小老虎被糟蹋的一塌糊涂,只剩下带着“哥哥”的呜咽声不断响起。
“坏人……”
“色呆。”
“我还要。”
“我就知道你上瘾。”
冯楠舒听到江勤说他上瘾,忍不住锤他好几下,张牙舞爪,像是在说他污蔑,不依他。
她觉得自己不色,现在这样都是大狗熊弄的,然后一下就咬住他。
江勤则觉得小富婆本来就色,只有这嘴硬是自己传染的。
想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明明说好了是好朋友,但一直犯规地往对方怀里钻、想接吻,还一直乱蹭的可不是自己。
那时候一到夏天,别人都穿短裤,自己恨不得穿棉裤。
人家小富婆呢,一钻枫树林就穿小裙子,那些纯棉小老虎没一条能坚持一个月不掉色的。
冬日,老家,一场湿漉漉的战役因为一些不该做的工作而起,在月黑风高之愈演愈烈。
这导致冯楠舒第二天直接睡过了头,醒来之后还忍不住踹了江勤,结果被奖励了打屁股。
而两个人随后的相处模式就变成了,白天出去溜达,晚上吃过饭,江勤一不小心又做了不该做的工作,吹响了战斗的号角。
毕竟有老妈帮忙带孩子嘛,放肆一点也算是正常的。
“冯楠舒就是那种古代历史上阻止君王早朝的狐狸精。”
“我……是个天天想透狐狸的废物君王。”
腊月二十八,江勤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打着哈欠。
冬天的阳光没那么炙热,只要是个无风的晴天,舒适感简直爆棚。
冯楠舒身穿一件短款白色羽绒服,高腰牛仔裤,扎着马尾,推着摇篮车,晃来晃去地带娃。
从江勤的视角来看,自己的小呆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