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哪里啊?
何氏哪里容得柳絮发怔,再次返进屋内,扯着柳絮道:“快,李文生和赵二刚跟乌眼贼似的瞪着眼,可别再急眼动了手!!!”
柳絮趿拉上鞋子,“噔噔噔”跑到院门口,李文生与赵二刚,如斗鸡眼似的对立着。
赵二刚本来的身材是略高于李文生一些的,耐何受了伤,怎样挺直了脊背,也似乎没有李文生的眼色有震慑力。
柳絮冷着眼看着二人道:“李文生,二刚哥,我已经成了黄家人,你们还要作什么?愿意对赌打猎就上山去,只是别再打着我柳絮的幌子,免得全村人都说我是狐媚子、害人精。”
赵二刚被说得脸色一赧,从李文生身上抽回了目光,对柳絮春风和煦道:“我娘今早谈妥了房子,就是我家隔壁李寡妇家,她一人带着一个儿子,只靠做绣活糊口,愿意腾出一间屋子给你,只要你帮她打柴挑水做些活计,匀出她时间做绣活儿就成。”
柳絮一脸的喜色,晃得李文生眼色阴暗,眉头皱成了山川,半分不开晴,直接插嘴道:“柳絮,我今天就去找黄掌柜,用我手上六十两银子将你再买回来,六十两与五两, 孰轻孰重,姓黄的一介商贾,一定算得精。”
柳絮皱了皱眉头道:“李文生,你还是别去了。商贾虽然重利,但也有软肋,他儿子黄诚对我很是依赖,你就是出上百两的银子,他也不会卖了我的。你别白费心思。”
李文生眼色轻眯,纂紧了拳头,青筋暴起,骨结分明,用力的挥了挥,眼睛里透着浓浓的戾色。
柳絮的心不由得下沉,心如雷鼓,这李文生定是想像卖老虎一样,找黄家强买强卖了。
柳絮还真吃不准自己在黄旺财心中的价值,试探着劝解道:“黄家能在江阴县做生意多年屹立不倒,背后肯定与官家关系匪浅,我被拐送到黄府那日,就听说有好几个官家老爷在他家吃酒......”
李文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也是他宁愿扣着香草,逼迫柳树出面的原因,现在柳树不仅不出面,反而休了香草,逼得只能自己出面了。
若非万不得矣,李文生也不想惹官家,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自己当年的案子已经引起了县令的极度不满,背后说不定怎样算计自己呢。
再撞到县太爷手里,怕是不能再做善了。
李文生脸色如墨,不知在想什么,隔了半天,似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脸上由阴转晴,轻哧一笑道:“当黄家的家奴怎么了?家奴不也得嫁人吗?”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