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溢满了全身。
李文武将柳翠红一把抱了起来,放置在热乎乎的炕头儿上,软声细语道:“你先暖一暖,一会儿香草就拿了衣裳回来了。”
李文武挺直了身子,被柳翠红一把扯住了领口,脸色红扑扑道:“相公,你、你的腿伤大好了?”
李文武笑着点点头道:“一天喝两顿媳妇熬的虎骨汤,好的自然快,现在可是生龙活虎,比老虎还老虎呢。”
柳翠红绽放了笑脸,将李文武的拉得近了些,几乎鼻尖碰鼻尖,气吐幽兰道:“相公,我、我不信,让我看看伤口,看了我才能放心......”
一个用力翻转,将七尺的汉子反压在炕上,小小的手,一寸一寸的探进衣裳,由内而外,反转着解开了男人的衣裳,在衣裳里面任意的肆虐起来。
李文武将柳翠红的小手扯住,呵呵痞笑道:“媳妇,你相公的伤在腿上,不是在胸口......”
柳翠红的小手在汉子的胸口一下一下的划着圈圈,眼色如晕道:“相公,你的伤,更多的是在心里,如今这里好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李文武顿时眼圈一红。
从成亲到现在,多少个日日夜夜,每天夜里,都是他如狼似虎,媳妇对他含嗔带怨,甚至有些嫌弃;
像今日这样如蛇如狐,软声细语,倒是闪亮了他的眼,若是今生以后皆是如此,叫他去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李文武软软的抱住了柳翠红的头,抵在自己心口,哽咽道:“媳妇,我这里的伤,因为你给我熬虎骨汤,早就好了。”
柳翠红身子一僵,脑袋挣脱了李文武的手,含嗔带笑的将手自胸口慢慢向下滑动,嘴唇轻抿,脸色发红道:“相公,这里的伤好了,这里的伤,也好了吗?”
李文武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今天的媳妇,哪里是媳妇,分明是狐狸精,一个想偷吃的狐狸精,这伤岂是能随意碰的......
李文武错了,且是大错特错。
他的媳妇不仅碰了伤口,还碰得很是彻底,从上到下,从头到脚,从伤疤到小腹,无不一处不碰,无一处不撩,直碰得李文武整个身体如堕在了火炉里,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烤熟了,只想找一个发泄的出口,而那出口,就在眼前......
于是,管他什么早晨不早晨,白日不白日,门关还是没关,只想这一刻永远的停留......
......
到了柳家,似曾熟悉的院落,熟悉的房子,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