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怕二百两银子也是他,定了价,到最后要不回来银子,胡县令定会责怪于他,用现银交易,倒是个好办法。
狱卒点头同意。
孙银彪一脸担心,将自己与大哥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也不过一百多两。
柳絮将银子推了回去,直接将一张五百两银子的银票拍在了桌上,挑衅似的看向徐玲。
显然,徐玲并没有这个思想准备,她提前向狱卒们打叹,听说里面有两个出众的男子,一个阳刚,一个绝色,说的应该就是鹰八和燕衡,万没想到冒出个阿黄来,更没想到,会冒出柳絮这么个脑子有坑儿的竞争对手。
花一百两,买一个倌公,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身上带的银子,也不过是二百两左右。
先买了燕衡花了七十两,到了阿黄这里,就落了下乘,财力上不允许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柳絮,最后用二百三十五两银子,将阿黄领在了身边。
徐玲不气馁,心思斗转,想着用什么特殊手段,将绝色的鹰八拿下来。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柳絮对待阿黄,像眼珠子一般势在必得,对于鹰八,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欣喜的拉着阿黄,左看右看,似看朵花似的看不够。
徐玲不费吹灰之力,只花了十两银子,就将鹰八给买下了。
鹰八心里这个悲凉,为了不让老鸨吃主子的豆腐,他舍身取义,让老鸨将自己的豆腐吃了个遍,主子心愿得尝了,自己却以十两银子,这样低贱的价格卖进了娇公馆,和燕衡同病相怜了。
话说,主子,你就不能跟你主子说句好话,多花十两银子将自己买过去?
此时的燕北,哪里有心思顾得上他,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以应对随时而来的状况。
眼前的小农女,让他颇为费解。
如果说,过去的她是腹黑狡猾,情绪善变;
而现在的她,则是温柔可人,亲昵无间。
忽而抚着自己的头,忽而捏捏自己的胸口,对他“动手动脚”,眼睛一刻也不离开自己。
眼睛笑得眯成了月芽儿,眼眸流光溢彩,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闪亮。
孙银彪心里这个发堵,酸声道:“絮儿,男女授、授受不亲,莫、莫要......”
柳絮狠狠瞪了一眼孙银彪,怒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阿黄是我弟,是我弟!听着没,而且,他只有五岁,不对,过了年六岁了......”
孙银彪登时瞠目结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