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暧昧的气息再次弥漫了整个漫帐之内。
女子娇喘道:“郎,郎,已经、已经两个时辰了, 莫要、莫要......”
男子终于不再逼迫女子,而是将女子轻轻的揽在怀中,压抑着粗重的呼吸道:“是你对我用药了?”
女子慌道:“不是,我还以为是你,是你对我用药了.....不过,我当时买你,就有托付终生的意思,胡县令的小舅子古老爷看上我了,要纳我当第七房小妾,我这才想着尽早将自己托付出去......”
男子叹了口气道:“我本来是不屑于你的,刚才.....我才知道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子,生在此处不是你的错,我,我会竭力保护你的,任何人,也不能伤害你。”
“真的?”女子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欣喜与激动:“不让任何人伤害于我?”
男子呵呵痴笑道:“假的。”
女子一怔,男子的唇已经再次倾覆下来,眼色痴迷得如同吃醉了酒,予求予夺、绵绵不休,不一会儿,女子就再度娇喘阵阵了。
男子将嘴唇对着女子的耳朵里吹着气,低喃道:“以后,只准我这样来伤害你......”
女子嘤咛一声窝进了男子的怀里。
暗夜里的燕北终于不耐烦的轻咳一声道:“用不用给你们解药缓缓,还有完没完了?”
床上缠绵的男女登时分开,男子披了衣裳,连滚带爬的扑倒地上,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打,嘴里念叨道:“小的该死,小的着了敌人的道,小的沉迷女色,小的罪该万死, 请主子责罚......”
燕北已经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眼睛轻眯着脸色潮红的属下,脸上似笑非笑,看不出本来的情绪来。
徐玲也已经唏唏嗦嗦的穿好了衣裳,二话不说,直接跪在了燕衡的身侧。
燕北将解药包放在了桌上,呵呵笑道:“貌似,这解药真用不上了.......”
燕衡吓得再次磕了三个头,开口解释道 :“主子饶命,容属下三天,定能查出敌人的踪迹,此次与玲儿无关,望主子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燕北好笑的看着闷不做声的徐玲,邪魅的一笑道:“无辜?燕衡,和你这个云山巫雨的女子,前几日可是刚刚调戏了本侯,还要买下本侯,要陪养成娇公馆的头牌呢?你说,她无辜吗?”
燕衡额头上的汗水登时流了下来,这徐玲不仅调戏了主子,还自上到下将主子摸了个遍,依主子的性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