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这才满意的扬长而去。
徐玲吓得一身汗,瘫软在了燕衡的怀里,娇喘道:“郎,你的主子吓死奴家了......”
燕衡紧紧将女子揽在怀里,拍着后背道:“不怕不怕,我与主子自小一起长大,他嘴上和脸上凶的狠,却从来不狠狠惩罚我,只会罚我吃冻梨子和打屁股,没别的手段。”
徐玲不由嫣然一笑,看得出来,这对主仆的关系很好。
燕衡眉毛皱了起来,狐疑道:“娘子,主子说话眼色闪烁,你说那弹弓的筋子哪里去了?真是主子拉断的?”
徐玲恨铁不成钢的怼了燕衡胸口 一把,娇嗔道:“你个呆子,主子的表情你还看不出来?弄坏这弹弓的,定是女子无疑,主子不想供出来而矣。”
“是柳絮?”燕衡终于气恼了,撅着嘴道:“主子说,我女人惹的祸,我来代偿;他女人惹的祸,为啥也让我去代偿......”
徐玲被男人一脸的哀怨逗乐了,笑着将男人的头揽在怀里安慰道:“没事,没事,娘子陪着你一起受委屈......”
男子在女子的怀中探起头来,满眼星光道:“娘子.......”
“嗯?”女子反问道。
男子深深咽了口唾沫,喃喃道:“娘子,这药力,好像又上来了......”
“啊?”徐玲还未等反映过来,已经被男子拦腰抱起,钻进了红色的缦帐里,一双小手挣扎的抠住的床沿,娇喘道:“郎,莫再要......”
男子哧哧的笑道:“主子已经同意你是我的女人了,我现在是奉命睡自己的婆娘......”
“你.......”女子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余喘息阵阵,一双抠着床沿的两只小手再度被两只大手给强行压制着,恐怕,这辈子,也翻不出这双大手的手掌心儿了。
第二日,柳家一院子披红挂彩,好不热闹。
一大早,轿子就出了门,到了刘家。
怕刘氏不想嫁寻短见,王氏早早就给刘氏下了*。
媒婆对这种事情己是屡见不鲜,没多说什么,看着王家将刘氏搀扶进了轿子。
轿子一路前行,到了山腰时,突然传来数声狼嚎,吓得抬轿的人和媒婆将轿子扔下便四处奔逃。
幸亏有几个猎人及时赶到,将狼给打跑了,轿夫才千恩万谢的从树上爬了下来,继续抬轿子前行。
轿子到了柳家落下,媒婆搀着摊软的新娘子下了轿,拜了天地,赶紧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