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龌龊隐藏其中,不被人所知。
她只知道一点,这一夜,不仅柳树过得不好,刘家亦过得不好,唯一过得好的,怕是只有柳长海一人吧。
柳絮说的没有错。
吃酒吃得半醉的柳长海,送走了宾客,回到了洞房,己过中年的他,操持着整个婚礼,有些力不从心,一身的疲惫。
耐何这洞房怎么着也得将红盖头掀起来,否则再困也睡不得。
疲惫的柳长海用秤杆挑开了红盖头,一股年轻青春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顿时驱散了柳长海一身的疲惫。
新娘子眼色迷离,面色潮红,略点脂胭的唇垂涎欲滴,抬眼见到柳长海,哧哧的笑着:“郎,你吃酒了,好大的酒气......”
柳长海浑身的血液登时沸腾了,似万马奔腾一般,管他新娘子如何由三十多岁的寡妇变成了十三岁的小姑娘,不管三七二十一,睡了再说。
柳长海瞬间将少女扑倒,少女嘤咛一声,这一夜,忽而轻呼一声“罗郎”,忽而轻呼一声“黄郎”,也不知道哪个才是她心目中真正的郎了,反而如同美人蛇一般,与豺狼翻云-覆雨去了。
柳絮急匆匆的回到了家中,燕北正坐在门口,呆呆的等着她回来。
柳絮笑吟吟的拉起燕北,一同进入屋中。
刚进入屋中不一会儿,赵氏与赵二刚二人也赶到了。
因怕刘家发现端倪打上门来,而刘氏的性子又太轴,柳絮便让赵银生和李元几个猎户,将刘氏直接带到了县城,关上了城门,刘氏即使想回来阻挠也来不及了。
本来将燕北也要送走的,燕北却执扭得很,死守着家不离开,柳絮怎样劝也不行。
柳絮只好将他也留了下来,低声道:“如果有人要打你,你就尽管往那些人身上招呼,挠脸、扯头发、抠眼睛,最不济也能抠脚丫子,有什么招法就用什么招法,只有一点,千万别使重手给打死了。”
燕北听着柳絮说的这些泼妇式的招法,脸色不由一黑,尤其是想起柳絮曾脱自己袜子抠脚心、让自己发笑的事情,更是黑成了锅底。
本想说些堵心的话,见柳絮一脸真诚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我都听絮姐姐的,挠脸、扯头发、抠眼睛、抠脚丫子,他们若胆敢欺负姐姐,我就欺负死他们......”
柳絮将食指放在唇边,轻吁了一声道:“不许欺负死,只能欺负得半死不活。”
赵二刚看着这二人似痴似疯的对话,不觉莞迩,随即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