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昨夜你是在勾-引我?你不能勾-引完了人,就不负责任的赶人吧......”
柳絮顿时石化了,昨夜,她、她分明是想确认燕北与阿黄哪里不同,她、她哪有勾-引,不,也确实勾-引,但那时她以为他还是那个想要她命的“丛南”,用剪子先下手为强.......
刘氏端了菜进屋,见燕北几乎贴在了柳絮的身上,这情境,竟是如此的暧昧,不由大惊失色道:“你、你们在做什么?”
燕北脸色可疑的一红,随即擒起柳絮的小手,在宣纸上写着字,嘴里颇为满道:“絮儿姐姐笨死了,写了这么半天还错,还不如教柳毛呢......”
见是手把手的教识字,刘氏的悬着的心这才稍稍落了底,却没有完全放心,总觉得阿黄回来之后,变了许多。
柳絮忙敛了敛神色,心脏却跳得厉害,总感觉,她与燕北之间,有什么东西在迅速的发酵着,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柳絮咽了口唾沫,半带着哀求道:“阿黄,我们先吃饭再写吧......”
燕北立即翻了脸,跟刚刚那个半似调笑的男人判若两人,神气的挥着手中的树枝,大有将军挥斥方酋的气势。
柳絮再次闭嘴,哀怨的看着啃着大馒头的柳毛,如同看着饕餮盛宴,只得狠心低头,再将学过的字再写一遍。
终于学完了三十个字,柳絮已经颓然的趴在了桌子上,可怜兮兮的看着红肿的手掌心。
燕北自然的低下头来,轻轻的吹了起来,吓得柳絮忙抽回了手,惊道:“你,做什么?”
燕北的脸羞赦的一红,小声道:“我现在是阿黄,你痛了,我、我自然得给吹吹,免得大家怀疑......”
柳絮吓得飞窜下了桌子,抓起一只大馒头,讪然道:“我、我不痛了,我、我饿了......”
“你饿了?”燕北重复问道,眼睛里含着说不明道不明的情绪。
一口大馒头登时噎在了喉咙里,吐吐不出,咽咽不下,半天才打出一嗝、顺过气来,忙捂住嘴解释道:“我、我不饿......”
她真怕燕北如同阿黄一般欺负而来,来个“相濡以沫”......
晚上,睡得朦朦胧胧中,柳絮只觉得手心儿湿润,带着丝丝凉意。
睁开眼来,借着窗外透过来的月光,只见一只骨结分明的手掌,在自己的手心里轻柔的抚动着,让自己的手心儿即麻又痒,又很是舒服。
手的主人,低眉顺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