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印的话戳中了柳树的痛处,本来打得浑身脱了力的身体,如同被打了鸡血般,迅速气血上涌,拿起鞭子,又开始了对李文印新一轮的暴打。
一阵嗓泣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一个面色如画的女子,搀着有些显怀的古月自月牙形的门洞走了过来。
古月眼泪婆娑的看着浑身都是鞭伤的李文印,哽咽着哀求道:“柳树,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耐不住寂寞勾引他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放了他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见他,只好好和你过日子,求求你......”
柳树撇着嘴角看着梨花带雨的女子,和自己成亲数月以来,古月对自己一向眼高于顶、怡气指使,就好像自己是向她摇尾乞怜的一条狗一样,每次要银子,都是冷嘲热讽一般。
为了眼前这个相貌不如自己、才学不如自己,粗鄙得如同地上的土坷垃一样的男人,古月竞争软声细语的求自己,还真是让人如同吞了一只绿头大苍蝇,让人恶心得紧。
柳树鼻子轻哼一声,将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空响,脸角上扬道:“夫 人说的话,为夫是半句也没听懂。我抓的这个人,是悍匪李大虎的弟弟李三虎,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是有前途的大富贵,怎么能说放就放呢?”
古月急得满脸通红,柳树的话里话来,丝毫不提及将她与李文印抓-奸在榻的事儿,只将李文印往通缉犯身上安,这是明晃晃的栽赃陷害!
古月急急扯着身侧少女的衣裳,少女未曾说话,脸色先红了红,半天才声若蚊鸣道:“若是朝廷要犯,定要送到我
爹爹处审理,哪能容你私设公堂?”
柳树冷笑了一声,半是嘲讽,半似冷漠道:“恐怕胡县令与李大虎颇有些交情哩,否则当年的案子又怎会按下不理?”
少女的脸色变了变,万没想到柳树竟然对当年的事情知之甚深,自己的爹爹胡县令胆小怯事,对李大虎颇多忌惮,做事畏首畏尾,瞻前顾后,凡事留一线,所以才让李大虎逍遥法外多年。
如今却是柳树将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柳树那有恃无恐的模样,好像丝毫不惧怕胡县令这个姑丈的模样,害的少女胡兰也心里没有底了
被古月再度怼了下腰眼儿,胡兰一脸愠色道:“姐夫,我,我.......姐夫,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放了姐夫、放了这个人好不好.......”少女不善言辞,说的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也许,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应该是打人的这个柳树才是她的姐夫,还是这个被打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