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
鹰五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那幅嫁娘图付之一炬,杨承仁心疼的从榻上跳下来,气得手指头颤抖的指着鹰五怒嗔道:“这是主子们之间的事情 ,与你一个奴仆有何干系?“
鹰五将柳絮护在身后,一幅忠诚模样道:“杨少爷,我柳五是柳絮的奴仆,不是杨家的奴仆,也不是水家的奴仆,所以,杨少爷莫用杨家和水家来压制于我。”
鹰五瞟了一眼桌案上了粥碗,一把拿了起来,揶揄笑道:“杨少爷如此精力充沛,这粥嘛,不喝也罢。”
鹰五完全不理会杨承仁难看了脸色,对柳絮施了个礼道:“姑娘快去书房看看吧,清泉少爷教毛毛背诗书的时候,江谦江少爷旁听,指出了清泉少爷的错处,清泉少爷不服气,二人以十题为限立了赌约,谁赢了,从此以后谁来教毛毛读书。”
“啊?”柳絮不由得诧异,这些“少爷们”怎么这么出乎意料呢,刚打发了喜欢给人做画的杨承仁,怎么又冒出来个好为人师的江谦呢?到水家做客,还如此作妖的客人倒是头一回见。
柳絮撇了撇嘴,无所谓道:“若是江谦学识远超水清泉,教授毛毛不是好事吗?”
柳絮可没有鹰五那样着急,水清泉是走后门进的翰林院,柳絮心里猜个八九不离十,对他的学识自然也不太推崇,有人来锉水清泉的锐气,省得他用鼻孔瞧人,柳絮是求之不得,谁让水清泉曾经侮辱柳絮写字不好看。
鹰五则叹了口气道:“他二人胡闹也没什么,但他二人为不影响后面的赌约,便由他人代为受过,水少爷已经连输了四场,毛毛代为坐香两刻钟、衡桶两刻钟了。”
“什么?坐香?衡桶?”柳絮的眼睛瞪得堪比牛眼。
“坐香”,就是下面点燃一柱香,人直蹲在香上面,有半点松懈或偷懒,人就会一屁股坐在香头上,香熄灭得,得重新点燃一只,重新计时,直到香烧没了。
“衡桶”,就是人胳膊平伸保持平衡,胳膊上坠着一只水桶,水洒了或胳膊倾斜了,都必须重新来过。
柳毛自小身子就弱,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理才恢复不少,柳絮虽然不反对他跟着孙银彪骑骑马匹、练练筋骨,却绝不允许他小小年纪做巨烈的运动,何况是强制性的超负荷的体罚?
柳絮的脸当时就落了下来,急匆匆奔了书房,心中对江谦的埋怨一拱一拱的,直接窜上了天灵盖。
一主一仆直奔了书房,见水清泉和江谦二人,自各自占据一方桌案对峙。
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