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否则,若是以后我知道有什么隐瞒的,哪怕是针鼻儿大的小事儿,我也后睚眦必较,与你天各一方、永不相见。”
燕北偷瞄着柳絮明显冷落的小脸,内心无比忐忑,想了许久才怏怏答道:“还有,还有----老、老宅的事儿我、我插、插手了,柳长海染上牌九、柳树与伶人私会,是我让人做的;”
燕北紧张的盯着柳絮的小脸,见没有明显的阵怒,继续说道:“你舅母王、王家的事儿我插手了,王家四兄弟离奇死亡,你舅母王氏被人冤了偷东西,是我让人做的;”
“龙图案我插手了,赵寡妇、李寡妇与马六儿的死是我让人做的,小石头是我让人送走的;”
柳絮的面色越发的不善,燕北硬着头发往下说。
“奇绣工坊的生意我也插手了,你们租买的各州郡的铺子,是我的私产,皇商的事情是我暗示内务府定下来的;我、我还安插了人手在镖局,在孙金彪耳边吹风让他锻炼孙银彪,这次送货回来,孙银彪应该就得往外跑镖和生意了......”
柳絮已经头疼的抚起了额头,这些事情,有她知道的,有她不知道的,有她猜测的,有她没有猜测的,如堤坝泄洪般一下子倾泄下来,登时将她砸得外焦里嫩,不知做何思想和做何反映了。
燕北小心的执起柳絮的手,小心翼翼道:“我家族遭难,亲人惨死,所以,我不信任任何人,凡是在你身边造成困扰的、危险的,我都要清理得干干净净,哪怕是你恨我。即使是小石头也不允许。不过你放心,我虽睚眦必报,却也怕你日后恼我,小石头现在跟着一对茶农生活,已经平了复仇之心。”
柳絮想嗔怒燕北,却发现气到心口却又消散了,他惩治的这些人,如老宅,如李寡妇等人,何曾对自己心慈手软过?对他们仁慈的结果,可能就是自己和家人万劫不复,只是,这方法,让柳絮有些接受不得。
有懊恼的手段,也有啼笑皆非的手段。
比如,帮李文生洗白匪徒的身份;
再比如,帮孙家招揽通天的生意。
这到底是惩治人,还是在帮人呢。
柳絮这样想着,不由自主的就这样问出口了:“你如此‘惩治’李文生和孙银彪,准备怎样处治这些求娶我的官家公子哥?不会帮着跑官要官吧?如果这样,岂不是都要来求娶我,以求有个好结果?”
见柳絮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生气,燕北终于舒了一口气,心想着自己受重伤还是有些好处的,最起码,柳絮的心态要比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