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香草的问题,柳絮终于倒下来再次睡起了觉,这一觉睡下去,再醒来的时候己是黄昏时分,算是彻底醒了酒。
出了山洞,柳絮发现山寨的女人正在热火朝天的收拾着东西,每个人的脸上都绽放着期盼的笑容。
乾婶子如指挥官一般指挥着,嗓子大得几乎要传出五里地。
见柳絮走过来,乾婶子大笑道:“你这娃子,终于醒了!再不醒婶子都要担心死了。”
柳絮温婉的笑着问道:“婶子,你们这是准备搬家了,以后准备到哪里安家啊?”
宋婶子神秘笑道:“我先不告诉你。”
柳絮耸了耸肩膀,俏皮的回答道:“不管是哪儿,肯定是和乾叔儿在一块儿的。乾叔呢?怎么没帮你收拾?就不怕你将他的闷倒驴一锅端了?”
宋婶子性子本就爽朗,被柳絮逗得哈哈大笑道:“哪里还有什么‘闷倒驴’了,他那些存货,先是给了你一壶,后被文生讨走了两壶,这一夜,他的存货全被你和文生给喝光了,文生现在还在洞里补觉呢,可是苦了你乾叔儿和文才,正研究交换人质后的事情呢。”
“交换人质?有什么危险和阻碍吗?”柳絮狐疑问道 ,有燕北给撑腰,这些七品小县官应该不敢扯出什么幺蛾子,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而且,宋乾要的赎金并不多,每人只一百两而矣,这些县太爷出行带在怀里的银子就足够了。
宋婶子摇了摇头道:“咱现在手里有召安檄文,又有国安公这个大靠山,还能怕什么?你乾叔乐呵的去踏查新址去了,得捉摸着怎么盖房子,看着不起眼的事情,地方选在哪儿,谁家和谁家做领居,谁家盖几间房子,这中间的学问大着呢。”
宋婶子似想起了周六儿的死亡事件,心情有些低落道:“你乾叔儿说了,要将这些小子们分到各家去,让每个人都长辈们管束着,免得像小六儿一样,遇到危险了都不知道去解救。”
柳絮被说得心情也有些低落,借口香草和古月的肚子大了不方便,她帮着收拾东西去了。
如此到了第二日,到了交赎金的日子。
李文生亲自带队,心情愉悦的将二十几个人质护送下山,同时将官家檄文递交给了水行舟。
水行舟接过了召安檄文,对李文生不无酸味道:“你们这样如此嚣张的山匪还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给了银子还得当祖宗似的供着。我丑话得说在前头,你们的身份虽然是军籍,但召安檄文暂时还不能召告天下。至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