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得看着入职不是,因此也随着他们一道去了辽东。
山海关离京城有多远,后世去北戴河旅游过的帝都人肯定都知道,开车的话只需要两个小时,而骑马的话,最多也不会超过三天。
来到辽东之后自然就是各种准备,交接的工作又是好几天,终于,明天就是入职的日子了,只要公孙瓒明天在高台上和将士们来个就职演讲,一切顺利的话他就可以跟崇祯收尾款了。
关键时刻,猎头的跟进怎能放松,秦浩决定去找公孙瓒聊聊,做一做最后的战前动员,来到辽东以后公孙瓒忙得脚打后脑勺,他还没跟公孙瓒聊过呢。
而此时的公孙瓒正在批阅公文,见到秦浩来了,连忙起身行礼,开口道:“上仙,您怎么来了?”
秦浩道:“没事儿,就是来看看你,来明朝也这么多天了,干得怎么样?”
公孙瓒道:“挺好,就是衣服穿不习惯。”
他不说秦浩还真没注意,这一看一个没忍住噗呲一声就乐出来了,这明朝真正的大官全是文官,公孙瓒现在的职务是辽东巡抚,算是孙承宗的副手,此时一身文官的官服穿在他身上配合着他一身铁血刚毅的军人气质还真是有些不伦不类。
公孙瓒道:“辽东苦寒之地,没什么能招待上仙的,不过这地方的野味还是不错的,我这就吩咐后厨打只野味给上仙尝尝鲜。”
秦浩自然不会跟他客气,挥挥手表示快去快去,随后自己一个人就在公孙瓒的屋子里转悠了起来。
只见公孙瓒的这个屋子里,简朴的简直都有些过分了,柴火堆得床,残破不堪的墙,屋顶上瓦片都不全,要是下雨估计还会漏水,整个屋子里除了办公桌椅之外只有一弓,一剑,一枪,还有一颗挂在床上的苦胆,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不大一会公孙瓒回来,秦浩笑骂道:“我说你好歹也是堂堂巡抚,朝廷正二品的封疆大吏,这是玩儿的什么花,还挂个苦胆在床头,学什么勾践啊,卧薪尝胆的事儿记在心里就行,用不着这么苦着自己。”
公孙瓒却道:“自封蓟侯之后,我太自大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很多,论兵力,我与袁绍小儿相差无几,论战力,我的白马义从更是完胜他那些新兵。
什么大戟士什么先登死士,不过笑话而已,界桥之战时若不是放不下面子不肯退兵,又怎么会死伤殆尽?先登死士吹的邪乎,可说到底还是步兵,要站要走还不是我说了算?
唉,说到底,这面子又值得了几斤几两,如今多谢上仙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