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饭的人在聊什么。
“会来客栈”,花半夏到了其中一个外来客聚集的客栈,瞧着门上的匾额,别说,她还真会来这个客栈,客栈的名字倒是挺形象的。
拍了拍自己长袍,捋了头上的发带,花半夏一身坦荡的跨步朝着客栈走去,她是个男人!
“哎哟,爷,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花半夏刚踏进客栈,一个看起来像是童工的小跑堂过来招呼她。
“吃饭”,花半夏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怕说太多会露馅。
在这种地方干活儿的都不可小瞧,他们见过的人多了去了,天南地北,黑道白道的,听口音就可以听出是哪里人,更别说花半夏这个故意压低的女声了。
“好嘞,爷您请”,小跑堂的把肩上的布条扯了下来,朝花半夏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自己先去找个了空位,开始擦了起来。
“爷,您看这个位置成不?”小跑堂见花半夏一个人,便找了个靠墙的小坐给她,热情的询问花半夏意见。
花半夏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大堂里吃饭的人很多,人多的吃的是热闹非凡,高谈阔论,嘴里的东西飙得到处都是。
怪不得有点钱都喜欢去高档一点的酒楼,至少吃个饭是安静的。
为了能获得更多消息,花半夏是忍了,“就这吧”。
坐下,花半夏用手上的折扇指了墙上几道菜单,挥挥手就让跑堂的走开了。
“哎,你们家的货怎么样,来的顺利吧”,花半夏隔壁桌的男人开始谈论,那桌是大桌,讲话的人穿的衣裳不一样,应该是拼桌的。
“没有,俺们是镖局的,押货”,一个穿着和其他几人一样衣裳的男人说道,手里还拿着鸡腿。
“是嘛,这样可太好了,我们是跟着自家货来的,路上可不太平”,另一人说道。
大伙儿一听,都好奇的凑过来,“咋,你们又遇到劫匪啦?”
花半夏也竖起耳朵听了起来,看来运货期间遇到劫匪挺正常的,只要是自家送货的,多少都有些不顺,镖局的人一般功夫高些,劫匪不敢妄动。
听了好一会儿,他们说的都是一些运货发生的事儿,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酒菜端了上来,花半夏拿起筷子作势要吃,但眼睛却还在不停的扫着整个大堂,心中默默的给自己找好了逃走的路线。她为什么会这样?职业病!
不过,她这个职业病发病的正是时候,饭没吃两口就从楼上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