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上面的挂篮没有?”张文瀚伸手指了指房顶上的吊筐。
“啊。”
“怎么了?”
“那上面原来有一盆吊兰的。”张文瀚说道。
“啊...”张文浩张文宇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那吊兰,就像活了一样,眼睛看着,就长长了好几米,把我给缠的像一个粽子一样,一动不让动,还有一根针,凭空就能够悬着,吓得我啊...”
两兄弟想起夜里发生的事情,也是一阵心悸。
“我们在老王头的家里,他家窗台上放着一盆葱,那葱,就像你说的,活过来了,把我们俩给五花大绑,吓死人了真是!”张文浩回忆起晚上的事情,也是一阵难以呼吸。
“王屠认识的这一伙人,看来有大来头啊...”
“是啊...”
“大夫说,他们什么都没查出来。”
“施法的那个人不是说,要我们去找他吗?”
“说的是一年之后!”
“那我们这一年就瘫痪了啊?”
“他下手也太狠了吧?”
三兄弟推翻王屠棺材,踩别人家青苗,半夜闯别人家砸东西的时候,从来不会感觉自己狠。
三兄弟就这样瘫痪了,家也没了,还要给王家赔青苗的损失。
孙玉梅的事情也调查完毕,一撸到底,直接开除。
保护伞倒了,下面的三兄弟又瘫痪,从此在村子里的地位一落千丈,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恶霸终于被打倒,再也没有人敢欺负王家老两口,施工占地的欠款得了十万块,两口子不再愁吃穿,王屠泉下有知,也算了无牵挂。
雷响等人在回06的了路上接到了赵若男的电话。
“你们在哪?”赵若男问雷响。
“在回去的路上。”
“预计什么时候能到?”
“今天凌晨。”
“好,通知宋顾问,先不要回家了。”
“嗯。”
雷响挂了电话,对宋晓冬说道:“又有事了,赵将军要我通知你,先别着急回家了。”
“哦...”
宋晓冬只得给宋晓茹打电话。
“晓冬啊,什么时候回来?”
“姐,我可能得再过几天才能回去了。”宋晓冬苦笑道。
“啊?你不是去参加葬礼么,怎么需要这么长时间?”宋晓茹问道。
“我们还没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