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到痛处,阮筝当即脸色涨红,“你”
半响,却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卿虞说的,字字为真,她费尽心思追在宁执的身后整整一年,宁执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
反观卿虞,明明什么也没做,却被宁执捧在手心里宠。
为她不惜忤逆生父,违背礼制。
这让她怎么可能甘心!
片刻后,卿虞好似想起来了什么,转头看向宁执,“不知这是哪家的小姐?”
宁执笑笑,声音温润,“吏部尚书家的嫡小姐。”
闻言,卿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即疑惑开口,“吏部尚书府的小姐啊,我记得她的母亲好像是沐国公府的嫡小姐,就连当今宁王妃都要唤一声长姐。”
听到卿虞提到自家母亲,阮筝脸上的怒意褪去几分,随即染上浓浓得意。
高贵的出身,便是她最大的骄傲。
卿虞,最好懂得知难而退,否则她不介意让卿虞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权势。
宁执瞥了一眼满脸得意的阮筝,心如明镜,卿虞,可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主儿。
好戏,只怕还在后头呢。
想至此,宁执顿时来了几分兴致。
“卿卿说的没错,她的母族确然出自沐国公府。”
只见卿虞点点头,继续开口,“不愧是名门贵女,心思玲珑,不忍心劳累自家爹娘,却巴巴的自己出来寻夫婿,阮小姐可真是“知书达礼”呢。”
阮筝脸色一白,女子自己出来寻夫婿,这成何体统,简直荒唐!
她可是名门闺秀!
阮筝刚要反驳出声,就听卿虞画风徒转,“自诩名门闺秀还这般直勾勾的盯着别人的男人,更是明里暗里多次纠缠,莫非这就是阮小姐口中的礼义廉耻?”
卿虞虽未见过阮筝,可在木槿传回来的消息里,这阮家小姐可是个人物。
仗着自己的姨母是宁王妃,隔三差五的往宁王府跑,只为看心仪的宁世子一眼。
可真真是个痴情人儿。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今日我倒是领教了,尚书府的教养,果真是与众不同。”
这一年来阮筝是没少暗地里打听宁执的行踪,人人皆知于理不合,可谁也不敢说一句不是。
不仅因为阮筝傲然的身份,更因为阮筝嚣张跋扈的性子。
如今却被卿虞这般堂而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