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弦缠着问了一路,卿虞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如实开口,“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把那几个女人和离溯关在一起了。”
毕竟是离溯的女人,自然是要同离溯在一处的。
卿虞自然而然的觉地没什么问题。
风弦却是嘴角一抽,这还叫没什么?
那几个女人,只怕和疯子也没什么区别了。
怪不得那天晚上卿虞给离溯用了最好的伤药,敢情这是生怕离溯那瘦弱的身子骨承受不住?
果然,最毒妇人心!
马车里,卿虞窝在宁执的怀里,活脱脱一只慵懒的猫儿。
就在宁执觉得卿虞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卿虞开了口,“宁执,你有调查过南疆吗?”
南疆,如今这一切事情的起源。
蛊姬,离溯,哪一个都和南疆脱不了干系。
尤其是蛊姬,哪怕是死了,也让卿虞解不了她的局。
那个女子,虽然性子邪媚,行事诡异。
可她的惊才绝艳,却也是毋庸置疑的。
她以一己之力,让整个天下都不敢近蛊宗一步。
宁执点头,“嗯。”
绝命蛊犹如附骨之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折磨着他,而他在调查蛊姬无果之后最先想到的地方,就是南疆。
绝命蛊,终归是来自南疆的。
大夜与南疆之间,隔的是重重密林,林中蛊虫毒虫横行,常人入之寸步难行。
世人皆道遥山凶险,毒草丛生,却不知在南疆边境的密林面前,却不过是小把戏罢了。
论毒,南疆才是王者。
最后,宁执没有办法,才将主意再次打到了蛊姬的身上。
卿虞轻哼了一声作回应。
宁执和她所想的一般无二。
蛊姬性子极为固执,她不想做的事,没有人能强迫得了她。
一年里,她对蛊姬百般折磨,不仅是为了报自己的仇,更是为了从蛊姬那里得到绝命蛊的解药。
可任由她用尽酷刑,蛊姬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蛊姬,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如今,蛊姬已死,南疆又入不得,也只能顺其自然,听天由命了。
对于死,卿虞倒是没有什么畏惧,只是在死之前,她必须要揪出幕后凶手,为自己的爹娘讨回公道。
否则她就算死了,也心有不甘。
卿虞在宁执怀里换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