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之后,沐惜音睁眼,眉眼间是掩不住的疲惫,“宁潇潇,你只有这两条路可走,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
“来人,将郡主带下去。”
任凭宁潇潇怎么哭闹,沐惜音也没有一点心软。
这个时候心软,只会害了宁潇潇。
宁江煜就这般站在一旁,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心里清楚,沐惜音做的,都是对的。
“音儿”
沐惜音却是没有心思再同宁江煜说些什么,“王爷,妾身累了,就先行回院子了。”
说完,没有再理会宁江煜脸上的痛苦和忧思,径自转身出门。
其实,宁潇潇会有今天,宁江煜也有撇不清的责任。
她明明已经说过了不可操之过急,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夜墨御还是一国太子,而那容霜染,更不是好惹的角色。
可偏偏,这父女二人心急,背着她对夜墨御步步紧逼,这才逼得容霜染下此狠手。
本来,今日她是可以同宁潇潇一同去太子府的,偏偏宁肆那里又出了事。
堂堂宁王府嫡公子却不知轻重醉酒闹青楼,这要是传出去,别说宁肆,就连整个宁王府的脸都别想要了!
而在走之前,她也明明白白的同宁潇潇说过,今日便不必去太子府了。
她再清楚不过,宁潇潇是算计不过容霜染的。
可宁潇潇却是阳奉阴违,一意孤行去将自己的清白葬送了个彻底!
沐惜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院子,心中憋闷的好似堵了一块石头,难受至极。
整个宁王府上下,就没有一个是省心的。
最终,沐惜音叹了一口气,无力开口,“罢了,这便是命。”
第二日一早,沐惜音便把宁潇潇送离了盛京。
对外宣称宁潇潇已经去了盛京城百里外的水月庵为百姓祈福,可具体去了何处,便不得而知了。
可饶是如此,这一场对宁潇潇乃至宁王府的讨伐,却还是毫无意外的的到来了。
盛京中到处流传着宁王府郡主同柳毅安早就私相授受,在太子侧妃苏菱的生辰宴上暗中相会,情到深处,更是做了糊涂事。
更有甚者,传宁王府郡主不知羞耻,在太子侧妃苏菱的生辰宴上便耐不住寂寞同男人暗中苟且
可对此,宁王府却是闭门不出,没有一个人出来解释。
沐惜音再清楚不过,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