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虽然夜墨泽面上不说,可他的心里始终念的只怕都是那个南疆姑娘。
秦念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夜墨泽,必须要娶秦妤。
“母妃怎么来了?”
秦念初进门的时候,夜墨泽正站在桌案前练字。
见到秦念初,夜墨泽只是抬眸看了一眼,随即便将目光收了回去,拿笔的手自始至终未有一丝的停顿。
自从之前秦念初逼迫过几次之后,夜墨泽对秦念初的态度也不由得冷淡了些。
见此,秦念初之前想好的说辞突然堵在了喉咙里,半响才开口,“母妃来看看你。”
夜墨泽头也没抬的直接回应,“我很好。”
话中之意那般明显,明显到秦念初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上前几步夺过夜墨泽手中的毛笔,墨迹滴落晕染,一副上好的字也瞬间成了废品。
夜墨泽目光定定看着宣纸上的污迹,倏地笑了。
秦念初的行事作风便如同她的性子一般,独断,偏执。
“夜墨泽,你便是这般对待你的母妃的吗?你这么多年的孝义都学到哪里去了?”
秦念初可以忍受夜墨泽同她争执,甚至同她做对,就是不能忍受夜墨泽对她视而不见。
因为那个时候,她总会不由得想到夜凌宸。
自她入宫以来,夜凌宸便始终待她都是这番不愠不火的态度。
她虽不像陆菀陌苒那般对夜凌宸情根深种,却也不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对自己仿若陌生人,明明曾经她是那般骄傲的啊。
可是她没有办法,除了忍,她什么也做不了。
所以这些年的压抑之下,也使得她的性子变得愈发的偏激。
夜墨泽抬头,直视秦念初,可眸子里却依旧是之前的那副古井无波。
秦念初的性子使然,夜墨泽心中早就明白同她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倒不如一个人在府中躲清静。
“那母妃觉得,儿臣应该如何?”
一拳打在棉花上,秦念初眸中的气焰瞬间消弭大半,声音也柔缓了几分,“泽儿,你是知道母妃的来意的。”
夜墨泽一笑,知道,他自然是知道的。
可他的立场他也同秦念初言明多次了。
只是秦念初一直不死心罢了。
见夜墨泽不言,秦念初又开始苦口婆心地劝,“你可知道,去年你缠绵病榻多日不见好,是妤儿跑到距盛京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