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高台,萧怜连忙冲了过来,一脸担忧,看见徐晨身上的伤口,不由难受。
“疼么?”萧怜心疼得皱起眉头,轻声问。
等身上那股亢奋之意慢慢消退后,徐晨这才觉得自己在切磋时,似乎太上头了,尤其看见萧怜已经要哭的面容,他有些自责:“怜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年轻冲动正常,哪个少年不爱胜利呢。”陈老头笑着说,“你这孩子可真是给我长脸,就算这场输了,我也可以得到半坛的醉生梦死啊!”
“就记得你的酒,你在清风宗住下算了!”陈婆婆这回倒是真的有点恼了。
陈老头见此顿时闭嘴不敢说话,惹谁也不能惹自己的老伴啊。
徐晨安慰着萧怜,不让她过于担心,他知道自己受的都是一些皮肉伤,并不大事,过几天便好了。
就在四人准备下山时,王长老怀中抱着一坛酒赶了过来。
“走那么急做啥,酒都不要了?”王长老笑着凑过来。
陈老头撇了陈婆婆一眼,见她没在意,连忙笑着将那坛酒接了过来。手上捧着酒掂量,陈老头皱着眉头,问:“这不太对吧,酒怎么满满一坛。”
“陈婆婆虽替你徒弟认输了,可我怎么可能真认为我那大弟子赢了呢?”王长老笑着摇了摇头,“我那大徒弟一直高傲自负,这回与你徒弟打了一场,相信他心性会收回来一点,他也是知道的,在他选择以招对招时,就已经输了。”
陈老头哈哈大笑:“那先谢过了!”
“对了,还有这个。”说着王长老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从中抽出二千多两的银票递给陈老头。
“我赢了这么多么?”陈老头眨巴着眼睛。
“那可不是。好歹你徒弟明面上也赢了两场,就开盘时那赔率,实在有够高。”
“那行,无其他事我们先走了。”陈老头欢喜无比,一方面酒拿到了,另一方面还有钱财这笔意外收获。
走之前,陈老头似乎想到什么,还回头与王长老笑着说:“忘记和你说了,徐晨这孩子可不是我的徒弟。”
在王长老傻愣的面容下,陈老头哈哈大笑离开。
离开了清风宗后,路上四人停下了脚步,陈婆婆看了徐晨一眼,缓缓说:“今日真是麻烦孩子你了。”
“无事,其实我也挺享受其中的。”徐晨笑着说。
“听萧怜这孩子说,你们住在附近的城镇?”陈婆婆慈笑道,“那我们就先去城镇拿你们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