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起码他在整军练兵上不用太过指望。
就连何大郎自己,之前也不过是区区的七品队率,隋军中的最底层武将,也对掌握训练手下人马不甚了了,为了尽快掌控住手头弟兄,可是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和汗水,这才勉强支应过来。
林沙武力强横归强横,但统兵练兵可不是简单的用拳头说话,那可是需要真本事的,搞不好一校数千人马会出大乱子。
只是,林沙这也太不上心了吧?
所有的军务全部下放,他自己到是清闲得紧,难道就不怕被架空成了个光杆将军?
半个月时间匆匆而过,何大郎心中隐隐不安,待一个月过去,林沙依旧还是我行我素,何大郎再也坐不住气势汹汹找上门去。
“林郎君你倒是好悠闲,什么事都推到某等手上,难道就不怕被某等架空了么?”
这日林沙白天正好窝在校尉府,何大郎匆匆将手头军务处理干净,便策马疾驰怒气冲冲直接找到林沙好奇道。
“大郎来啦,快坐快坐,来人上酒上饼子!”
林沙放下手里的帐册,笑呵呵走了过来招呼道。
“某可不缺这一口烈酒跟饼子!”
待跑腿小厮端来小壶温热烈酒,还有喷香还冒着热气的几个肉松大烧饼,嘴里说着手上动作却是不停,拿起一个大圆烧饼几口便塞进了肚子,拎起酒壶直接对着壶嘴灌了小半壶烈酒,粗矿的脸上很快涌上两佗潮红。
“咯,舒服啊,郎君这日子过得才叫舒服!”
手里紧紧拿着温热的烈酒,满足的打了个大大的饱隔,一股酒气顺着张开的大嘴喷出,满脸艳羡嫉妒道。
“你既然喜欢,回去的时候带上一坛就是!”
林沙冷肃的脸色稍稍松缓一些,语气轻松调侃道。
“你这烈酒哪买的,味道真的不错,是爷们喝的酒!”
何大郎也没客气,提起酒壶又往嘴里狠灌了一口,脸上神色很是满足。
“这酒在外头却是没得卖,是某这几天捣鼓出来的玩意!”
林沙脸色平静,轻轻扫了何大郎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声说道。
“什么,这烈酒是郎君自己酿的?”
端着酒壶的手僵在半空,何大郎满脸不可思议惊呼道。
“正是!”
林沙神色淡然,不过是最为粗级的一蒸粮食酒而已,在他眼里确实算不得什么。
“好本事啊,郎君!”何大郎强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