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的说,西门宇不可能记错的。
“秦晴的茅草屋呢?哪里去了?怎么变成一片荒地了?难道秦晴的茅草屋被拆掉了?那也不可能啊,如果被拆掉了,那也至少留下痕迹,可现在,根本没有丝毫曾经有过一座茅草屋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西门宇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像西门宇不明白为什么秦晴那个普通的玉镯子会变成仙器一样。
这时,一个路人经过。
西门宇问:“这位大婶,请问一下,这里居住的那家人呢?”
那位大婶疑惑的看着西门宇,问:“你是外地来的吧?这里是一片荒地,哪里来的一家人。”
“不可能啊,这里不久前明明有一座茅草屋,茅草屋的主人叫君然,还有一个老伯,大家叫他李伯。”西门宇说。
那位大婶道:“神经病,这里几十年前就是一片荒地,什么时候有过茅草屋了。”
大婶说完就走了。
西门宇摸了摸鼻子。
“我西门宇不可能会记错的,对了,李伯。他还在醉乡酒楼说书,我去醉乡酒楼打听一下。”
西门宇当即前往醉乡酒楼,来到酒楼的最顶层,只见李伯正在那说书。
李伯依然还在那说书,而君然和她的茅草屋却消失不见,或者说从未出现过。
西门宇当即上去。
“李伯,暂停一下,我有点事问你。”
李伯看着西门宇,满眼的疑惑,问:“你好,公子,你是?我们见过吗?”
“嗯?”西门宇眉头一皱,这李伯怎么一副不认识西门宇的样子了。
“李伯,你不认识我了?”
“对不起,你可能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李伯说。
西门宇问:“别装了,我问你,君然呢?为什么她的茅草屋变成一片荒地了?而且还是一片几十年都没有人住的荒地。”
“对不起,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君然,什么茅草屋。”
西门宇凝视着李伯,几分钟后西门宇确定,这李伯不是装的,是真的不记得了。
“好吧!”
西门宇离开了酒楼,但西门宇并没有真正离开,而是在暗处。
中午时,李伯走出酒楼,似乎准备回家了。
西门宇暗暗跟了上去。
可是,李伯并没有往绿衣巷子走去,而是另一个地方,回到了另外一个家,那个家里,他有儿有女。而且刚进入家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