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下跺在鬼子的下体,蛋蛋破碎的声音似乎都能听见。
鬼子伤员遭此重创。身子猛地弹了一下,两眼翻白,脑袋无力地歪向一旁。孟有田松开鬼子,站起身又不放心地用枪托狠狠捣了鬼子胸口两下子,听到“咯嚓”的肋骨折断声,他才和强子偷偷溜走。
弄死就弄死了,就算那个八路军战士知道有人下黑手,对群众和民兵也没办法处理。只要小全死不承认,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孟有田若无其事地继续忙活,不一会儿便听到回来的八路军战士气急败坏的声音,“咋死了呢,打了半天,可就抓到这一个活的,俺咋向上面交代呢?”
“抓住时是活的,可他不是受了伤,死了也不稀罕哪!”小全装模作样的找着鬼子暴毙的原因,“鬼子气性大,跟老家贼似的,说不定骂着骂着,一口气上不来,就完蛋了。俺听过评书,那个金兀术不就是气死的”
孟有田可以想见那个八路军的神情,有火不能发,有气不能撒,听着小全的胡说八道,只能翻着眼睛无可奈何了。
正捂着肚子偷笑,“有田哥”一声呼唤在孟有田的身旁响起。
“阿秀”孟有田看清看人,忙起身说道:“咱村的妇女来了多少,这喂水喂饭的事儿,还是你们比较拿手。”
阿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说道:“来了总有二三十个,民兵们的家属几乎都来了。这仗打得凶,村子又是烟,又是火的,大家伙都担心着你们的安全呢!”
“没事儿,俺们都没事。”孟有田微笑着说道:“你们在南山背还好吧,明天早上嗯,不行,明天傍黑差不多就能回来了。”
“俺们都挺好,只是,只是紫鹃姐”阿秀无声地叹了口气,虽然不忍见孟有田伤心难过,但还是决定把紫鹃的事情告诉孟有田。这也是有田娘的小心思,让儿子快点离开比较危险的地方,在她眼前才最放心。
孟有田听着阿秀的低声讲述,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沉,心一点点堕入谷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脑子有些乱,不等阿秀说完,便转身就走。
看着孟有田骑上黑骡子,急急忙忙地向南山背赶去。阿秀的眼中闪着复杂的情感,既为孟有田感到难过,又有些痛惜紫鹃,遇到了这么好的男人,咋就碰上这种事情呢?在这两种情感之外,却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困扰着阿秀。
喜欢一个人不是无缘无故的,而且有时连本人也不明确的知道,只是在脑子里不时掠过的不很分明的意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