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被不足百米的脑袋挡住了去路,但尖尖的弹头并不在乎脆弱的障碍。直接钻了进去。几厘米的穿行之后,弹头猛地破障而出,重见了天日,一些红白相间的液体也随之喷溅出来。
“啪勾!”枪声响过,一颗子弹洞穿了伪军军官的心脏,从后背穿出继续飞行了十几米后,击中了一堵残墙,结束了它的使命。
“啪勾!”在乱枪声中并不起眼,壕沟对面,隔着火焰,一个受伤的鬼子结束了丑陋的瘸拐之行,在后背迸溅的血花中,沉重地扑倒在地。
“啪勾!”单调而重复的枪声,鬼子的歪把子机枪停止了嘶叫,机枪手的额头多了一个圆而小的血洞,他大张着眼睛趴在了机枪上。
村里村外,狙击手都在施展着个人的威力;村里村外,敌人都尝到了狙击手的冷酷杀戮。
该死,敌人的狙击手。隆平大满痛恨这“看不见的魔鬼”,而切身的感受也让他害怕这神出鬼没的子弹。
狙击手能制造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和压力,这是勿庸置疑的,孟有田从地道里钻进了村口青石地基构筑的地堡,利用几个小小的射击孔,将壕沟外的敌人一一狙杀。一百米,二百米,三百米,直至五百米,鬼子,伪军,军官,士兵,机枪手,掷弹筒手,伤员,抢救伤员的医护兵,横七竖八的尸体延伸着,让敌人感受着“一枪一命”的冷酷和精准。
嘎吧,嘎吧,木桥烧断了,冒着火星掉进了壕沟,升腾起一股更浓重的烟雾。
明白了,明白了!隆平大满没有再下令发动进攻,只是沉默地望着还在响着枪声、爆炸声的村子。自己够谨慎了,准备够充分了,但敌人又何尝不是?与敌人的准备相比,他的这次进攻显然还是轻敌了。他准备了几天,而这个村子却可能准备了几年,那青石地基的碉堡,那通进壕沟的地道,还有村子里种种不为他所知的陷阱和机关,这绝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完成的防御设施。
此时,隆平大满并没有后悔自己的逐次用兵,甚至还有些庆幸,如果自己率队开始便用一次倾尽全力的进攻去占领村子,村子可能被攻下。但兴许自己已经倒在了村子里,倒在了沾沾自喜的胜利之时,倒在了“看不见的魔鬼”所射出的冷枪之下。
“使用a弹轰击!”隆平大满看了看风向,终于下达了命令,灭绝人性的命令。此时,村里的战斗还未停止,他要把那里的伪军和可恶的敌人一齐毁灭。
“哈依!”炮兵指挥官低头立正,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而去。
“通,通”炮弹在壕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