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婆,可你就是不知道我的苦心,不知道我是真心希望你能过得好。”
秦怜芳眨了眨眼睛,缓缓垂下头,孟有田的温柔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记得初次见到你时的情景,记得你弹琴唱歌时的样子,记得你衣衫破烂、象个要饭花子似的跑来找我求救,记得受伤时是你背着我脱离险境,记得那晚在地窖里手牵着手听外面电闪雷鸣”孟有田娓娓的诉说拔动着秦怜芳的心弦,唤起了她久远的记忆,有温馨也有快乐。
“但那个时候我们不是一路人。”孟有田话风一转,语气还是那么和缓,“你执着于你的信仰,执着于你的崇高理想,以为曙光就在不远处闪亮。可我却知道要走的路充满多少坎坷,经历多少反复,甚至要耗费多少年。走的时候不给你留下只言片语,一是怕你这个固执的家伙去打报告,把我当坏人抓起来;二是怕日后牵连到你。你现在不懂,以后会明白的。”
“我信仰共产主义,我是gcd员,是坚定的gcd员,以后也不会变。”秦怜芳犹豫了片刻,抬起头很坚决地说道。
“我不是要你改变信仰,有信仰其实挺好的。”孟有田淡淡一笑,说道:“但是我要让你明白,实现信仰的道路不是平坦的,也有走错的时候。实事求是,追求真理,才是你更应该做的。没有哪一种理论是完美无缺的,也没有哪一个人是绝对正确、永不犯错的,而人类正是在置疑中走向进步的。”
“你想说什么?”秦怜芳迷惑地皱起了眉头,作了抽回手的努力,但却没有成功。
“我希望你能打破加上自己身上的枷锁,当然你可能还没意识到。”孟有田把椅子挪近了秦怜芳,轻轻抚摸着她的手,“在置疑中去求证,不要带着固有的偏见,从旁观者的角度,你会看得更清楚。就说现在吧,你为国家做出的贡献比你回去要多得多。”
“贡献?我不知道做了什么,你也别花言巧语地哄我。”秦怜芳轻轻咬了咬嘴唇,孟有田的亲昵让她感到很甜蜜,也很矛盾,却一点也不生气。
“朝鲜战争爆发,随着美国人向北推进,为了自身的安全,我国必定参战,这是一个无奈的事实。”孟有田解释道:“参战的结果是遭到西方国家的联合禁运封锁,可我买了一批西药,趁着禁运还没开始,已经委托别人运去了上海销售。其中呢,就有你赚的钱。”
“西药啊,盘尼西林?”秦怜芳试探着问道,在得到了孟有田的肯定回答后,又疑惑起来,“我赚的钱,我什么时候赚钱了?”
“你们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