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个老狐狸,且看你待会儿是否如这般沉得住气。
刘端刚想准他说话,心中却一片黯然,只得厉声作势道:“大司农你出班的正好,你听听朕这第三道旨意罢!”
还有旨意?!
众臣脸上神情各异,都有些难以置信。
齐世斋拿了第三道旨意,朗声宣读道:“京都治安松懈,已至腐坏!方有贼人敢越城门而入,当街行凶,朕本当严肃惩治,然大晋本是宽仁治国,故自今日起,罢城门校尉武恒、龙台令杨恕祖、鸿胪寺少卿孔溪俨,五年内不得录用!钦此!”
这道旨意一出,所有的臣工皆切切思语起来,朝堂之上一片嗡嗡之音。
齐世斋眉头一皱,公鸭嗓子朗声道:“肃静!肃静!天子面前如此失仪,成何体统!”
所有臣工这才想起天子还坐在上面,方才噤声低头。
“臣,请奏!......”
“臣,请奏!......”
萧元彻斜眼看去,果真是那孔鹤臣存不住气了,出班跪倒,手擎笏板,朗声请奏。
大司农武宥也再次高声请奏。
两人并排跪着,看起来颇有些同命相怜。
萧元彻不动声色,且看他们如何唱这出戏。
刘端内心还是护着他们的,知道他们心向自己,似乎有些着急,声音也高了不少道:“孔卿、武卿,还不退下,这事已然不能改变了!”
武宥刚想说话,却被孔鹤臣一拉衣袖。刚然一愣,孔鹤臣叩首道:“圣上,臣并非为我家不肖子辩驳,而是觉得陛下的处置公正以极,臣代家中不肖子领罪!”
他这话一出,不但刘端、武宥,便是萧元彻也有些颇为意外的看着他。
刘端怕他言多有失,忙道:“孔卿,体恤朕意,朕心甚慰,孔卿在平素任上兢兢业业,劳苦功高,朕还是看在眼里的,既然觉得朕处置的极是,便退了下去罢!”
孔鹤臣再度叩首道:“臣只是觉得,圣上此番处置,有些轻了点!”
此言一出,众卿哗然。
“什么?孔卿莫不是在说玩笑话么?”刘端也有些讶异道。
孔鹤臣一派正义凛然之相,朗声道:“圣上,孔溪俨不过鸿胪寺少卿,所管事情,毕竟有限,此次京都两仙教掀起邪教蛊惑风浪已久,鸿胪寺全然不察,实在是有愧圣上所托!臣舔为大鸿胪,若要是论起罪过,臣首当其冲;再者,孔溪俨乃臣不肖子,犯下今日大错更是与臣平素疏于管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