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将桌上的酒碗端起来,猛地饮了几口,随后使劲将酒碗拍在桌上,嚷道:“老吴,你这话俺老黄可不愿听了......俺老黄交朋友,只问对不对脾气秉性,可不管他是皇帝老儿还是乞丐花子......”
苏凌哈哈大笑道:“碗里有酒,桌上有肉,苏某又能做个见证人,捡日不如撞日,此刻两位就先结拜了如何?”
“那敢情好啊!”黄奎甲和吴率教异口同声道。
碗中斟满烈酒,又挪了桌上一只烧鸡和猪脸,摆在桌前正中,当做拜祭天地的贡品。
只是,事出突然,一时间找不到香烛,秦羽索性到院外草丛中薅了两撮草来,捧了几堆土。
在座的都是爽快人,不拘小节。
插草为香,堆土为炉。
就在众人近前,黄奎甲和吴率教就地结拜为异姓兄弟。一论序齿,黄奎甲竟长了吴率教三年。
于是,草香土炉之前,奎甲为兄,率教为弟。
两人对拜三下,却见苏凌端了两碗酒来,递到二人手中。
“大哥!”
“兄弟!”
两人呼唤一声,虎目有泪,
“砰——”
落日的余晖下,两只盛满了烈酒的酒碗碰在一起,洒下点点晶莹剔透的酒滴。
豪情义气冲云天,烈酒英雄醉夕阳。
............
苏凌又陪着大家饮了些酒,又对周家三兄弟说了,等下带三人去见他们的父亲,这三人更是千恩万谢。
趁无人注意,苏凌朝着林不浪点了点头,当先走出门去。
林不浪走出门时,却见苏凌负手而立,苍穹已老,圆月高悬。
“公子.....是有要紧的话跟不浪说么?”林不浪与苏凌并肩而立。
苏凌望着苍穹上的圆月,半晌无语。
“公子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莫不是丞相不愿收留我和芳华?”林不浪低声问道。
苏凌这才摆摆手道:“那倒没有,无论如何,萧元彻总得给我点面子不是。”
“那便好啊,这样不浪就能留下来帮助公子了,为何公子还是一脸的不快呢?”林不浪疑惑的问道。
“唉......萧元彻虽然答应留下你们,只是只许你了一个长史府兵曹的微末官职......不浪啊,我对不住你啊.....实在是委屈你了......”苏凌说完,一脸的愧疚无奈神色。
却见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