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何能救护他,让他转危为安,却因为这些虚妄的猜测而争执不休,岂不荒唐?”
萧元彻不语,看向郭白衣。
郭白衣一字一顿道:“无论苏凌如何受伤,他都是倒在追击沈济舟的路上的,也定是经历一番死战。于公,是为了主公,于私,是为了他的亲卫。伤便是伤了,有什么好怀疑,好指摘的?主公啊,当务之急,是苏凌的伤势,我们纠结其他的,是不是对苏凌太不公了!退一步讲,苏凌若因这伤,醒不过来了,主公,一切又都有什么意义呢......”
萧元彻长叹一声,这才收起狐疑的神色道:“白衣所言极是!如今苏凌生死未卜,唯有全力救治,才是重中之重,笺舒啊,林不浪......关于苏凌到底如何受的伤,你们皆未亲眼所见,一切都是揣测......如今先救苏凌,待他醒来,好些了,他自然会告诉我们事情的来龙去脉的,都退了下去吧,不要多说了!”
林不浪和萧笺舒这才互相冷眼对视,各后退在一旁。
萧元彻这才收拾心情,看向丁晏道:“药方你不是写好了,左右,拿下去,照着抓药,煎好了,给苏凌服下!”
左右士卒赶紧拿了药方,抓药去了。33
萧元彻这才又问道:“丁晏,若药有效果,苏凌几时可以醒来。”
丁晏想了想,方道:“苏长史内息深厚,寻常人怕是难过此关,苏长史自是不同,但若说醒来,微臣这药汤,不过是辅助,一切还要靠苏长史自己的意念和内息运转......至于醒来的时辰嘛,也许两三个时辰,也许两三日,也许七八日.......最坏的结果,或许......苏长史永远也!”
“住口!”萧元彻忽的睁大眼睛,声音颤抖道:“这是我萧元彻的......长史,我说他定然醒来,就必然醒来!你要全力以赴,随时在他左右,不管是多久,我都等着他醒来!”
丁晏神色一凛,拱手道:“微臣领命!”
萧元彻揉了揉隐隐钝疼的太阳穴,忽的一阵疲惫,半晌方挥了挥手道:“按说我军胜了,当大排筵席,犒劳三军将士.....可是苏凌生死未卜......我亦无心......”
他缓了缓,似乎思虑了片刻,方又沉声道:“罢了,苏凌受伤,总不能无视三军将士的辛苦......传令下去,三军休整,排摆庆功宴......犒劳将士!不得有误!”
随军令官赶紧拱手应诺,传令去了。
此令一出,夏元让、许惊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