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毕竟都是彼此爱过之人吗,对不对......何必再纠结往事呢?就如这漆黑的夜色,就算再黑暗,总也要迎接天亮的是不是......”苏凌见这两个人越说情绪越加不对,赶紧打圆场道。
这两人一个低泣,一个望月,皆是无言。
苏凌有些莫名的气恼道:“哎,我说我这是图什么,放觉不睡,大晚上的跑这里吹冷风,听你们叭叭叭的说个没完,结果两个都不说话,不表态了......得了,那我不管了还不成么......”
苏凌没好气地瞪了丁小乙一眼。
丁小乙这才勉强收拾心情,朝苏凌一抱拳道:“让苏督领看笑话了......”
苏凌摆摆手道:“丁小乙,不如这样,你俩的事儿,一会儿你俩找个没人的小树林自己掰扯去,是薅头发撒泼,还是拽衣服泄愤的,怎么解恨你们怎么来,我也管不着......但是我还是有几个正事问问你们......问完我就走!”
丁小乙点点头道:“苏督领请讲!”
“这第一个事么,丁小乙,你都说了你都要毒发身亡了,可为什么直到现在还好好的,而且你脉象之中早无中毒迹象了呢?”
“唉!......”丁小乙口打唉声,“我离开扬州之后,顺江漂流,期间又遇到了几小股仇家寻仇,万幸的是都被我杀散了......那毒也是发作得越发频繁,好在我还有些内力修为,靠着运转内力,强自将毒压住......船顺江漂流吗,阴差阳错的将我又带回了望江......于是我干脆弃舟登岸......在望江城转了几日,终于百日断魂沙之毒,再也无法压制住......”
“我双眼一黑,昏死在望江城的山野郊外......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我竟再次悠悠转醒......却发觉我身在一处茅屋之中,躺在一个大榻之上,身边还有三个人......”
“是他们救了你?这三人是谁?”苏凌问道。
“昏昏沉沉之中,我看到这三人两个公子打扮,一位白衣,一位青衣,还有一个是个油脂麻花的老叫花子,手中执着一根竹杖,竹杖上还系着一个破葫芦......我虽然口不能言,但心中清楚,该是他们三人救了我的性命......”
苏凌心中一动,已然将这三人的身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我就这样在榻上昏昏沉沉地躺了三日,那两个公子和那个老叫花子衣不解带,寸步不离的守着我,那老叫花子颇通医道,总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