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大白......他萧元彻表面之上不爱惜羽毛,那是因为那些攻讦他的话和人,不过是没有实证,即便是攻讦他再狠,在他看来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他不在乎,甚至能让人觉得他胸怀宽广......”
“可是......若是真的有实际的对他不利的事情,那么有关这些事的所有人,他绝对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人的!”谭白门一字一顿道。
“或许吧,谭白门,还是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浮沉子并不想听谭白门分析萧元彻的秉性,摆了摆手道。
“萧元彻此次将我也带上战场,其实就是想借着战场多死人这个机会,我呢,也只是会一些基本的把式,说不定,就死在了某一次战斗之中了......这样,他可以不声不响地除掉我,而且,是在他的眼皮底下,不会出什么差错,这样他才会放心......”
谭白门叹了口气道:“唉......也许是我谭白门命硬,或者说足够走运,我在战场上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完好无损......结果,随着战事的深入,我不仅活得好好的,甚至在论功行赏的时候,凭借军功,在军中的身份越来越高......甚至到最后成了几个小营的总头领......这是萧元彻绝对没有想到的......我想,他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定然是如坐针毡的......”
浮沉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未说话。
谭白门又道:“所以,一计不成,他便使出了他早就谋划好的毒计......他早就想到,大军定然在于沈济舟大战日久之后缺粮,因此他用了一个毒计,让粮官王嚭将分军粮所用的大兜换成小斗,更将粮食之中掺入了沙土......这样一来,无论将领还是士卒皆恼羞成怒,几乎哗变,而萧元彻便以此为由,冤杀了王嚭......然后假惺惺的命令将小斗换回大斗,每营更多分了不少的粮食......这样一来,所有人都认为,军中的粮草充实,而他萧元彻趁机又稳了一波军心......”
浮沉子闻言,冷笑道:“这个虽然萧元彻有些不地道,冤杀了王嚭......但也算稳住了大局......无奈之举罢了......再说,杀的是王嚭,跟你谭白门什么关系......”
“原本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可是后来,萧元彻下了一个命令,命我谭白门后继王嚭,不但做了粮官,更是做了大军的总粮官啊!......”谭白门声音有些发颤道。
“当时军粮根本无以为继,大军撑上三五日都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