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元气啊!到时候天子再走上前台,不问说主公捉拿那些国家蛀虫之功,反问主公为何不尊其令,擅自派人撤回前线,在京都掀起腥风血雨,是何道理,主公当如何招架?”
郭白衣看了萧元彻一眼,又道:“主公,如今咱们与沈济舟之战,为何天下蠢蠢欲动的势力,冷眼旁观?皆因主公手中有个金字招牌,便是奉天子之令,讨伐不臣啊!所以,主公此次攻伐沈济舟是大义所至,若是其他势力敢来犯主公,便是公然反叛,大逆当诛!主公手中握着的大义,主公师出有名,皆是天子所赐啊!可是,无诏私自派前线之人返回京都,已然违命,还要公然捕杀大臣,这已然不是大义了,乃是目无天子!到时候,主公再无奉天子零令这金字招牌,师出有名变成师出无名,还算轻的,那些虎视眈眈的各方势力,甚至可以直接打出清君侧的名义,群起攻伐主公,主公到时岂不危险了!?”
“所以,此时清流和保皇,乃失大义,不可取也!”郭白衣一字一顿道。
萧元彻心中明白,郭白衣字字金石,可是他亦有不得不向清流和保皇一派开刀的理由,遂沉声道:“白衣,无论如何,我之决定,是为天下万民,只要到时,抄了那两派魁首的家,找到他们贪赃枉法,祸害百姓的证据,天下万民就会明白谁黑谁白,我有什么怕的!”
郭白衣苦笑一声,摇头道:“主公啊,您把事情想简单了啊,若是真的到了你死我活的时候,那清流和保皇岂能坐以待毙,束手就擒么?他们会一直保留着对他们不利的证据,譬如账册、抄录簿那些东西,等着咱们把这些东西统统收缴了去,昭告天下不成?他们定然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啊,白衣敢断定,到时不可解之时,他们定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毁灭所有不利于他们的证据,然后将他们的密室、暗道、府宅等处,存放上更多的不利于咱们的各种证据。到时候,咱们一旦行动,缴获不了一点他们犯法的实证,反倒全部是不利于咱们的铁证,这不是搬石砸脚了么?”
“再说,朝堂争斗,虽然腥风血雨,但是普通百姓,知道详情的又有几何呢?那些清流和保皇,一向以天下为公,清廉操守示人,天下百姓多敬仰他们,不仅如此,孔鹤臣等为官十数年,门生故旧天下遍布,到时候,这些人摇唇鼓舌,群起攻之,主公啊,百姓最好被欺骗和利用,到时候,被天下万民口诛笔伐的是他们,还是主公您呢?”
郭白衣说到这里,缓缓站起,郑重地朝着萧元彻一拱手道:“以上三点,还望主公三思啊!白衣希望主公能够隐忍一时,待咱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