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给关进了笼子里,安不见天日! 脑子里都是这么纷纷扰扰的想法,让薛国祥头疼的喃喃道:“老焦到底为什么这么看重那个陈晋呢?” 儿子在边上无奈了白了自家老头一眼:“爸,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陈晋,好像总是能撩到老焦的痒处。” “痒处?”薛国祥有些不解。 薛放点点头接着解释道:“我们都以为他来东海市,是老焦让他来的。但是未必不是他自己本身就有这种意愿呀?” “还有龙仓集团和兆基集团……” “如果换个角度想一下,就那么几个人,楚南省出了一个了,东海市出了一个了,渝州市有一个,百越省有一个,大西北和大东北必须要有一个……” “陈晋把龙仓集团和兆基集团按在地上摩擦的话,似乎老焦也挺有面子的?” “就像北方人喜欢斗蟋蟀是一样的道理……” 薛国祥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虽然身为蟋蟀的命运让人难以接受,但还是不得不承认,儿子说得似乎有道理? 陈晋现在成了常胜将军,主人自然愿意给他喂更好的食儿,准备更好的罐子,却也更愿意让他跟其他人的蟋蟀去斗上一斗! “不行,我得去找梅仕忠。”薛国祥忽然起身,二话不说就领着儿子一起出门了,直奔余山高尔夫郡。 再一次来到这栋别墅,尽管房子还是那栋房子,花园也还是那个花园,就连管家也还是那个管家…… 但总觉得,弥漫着一股萧条的气息。 在管家的带领下,父子俩一起上了楼,来到了露台上。 夏日炎热,但梅仕忠有些畏寒,静静的躺在摇椅上挥着蒲扇,边上摆着茶壶。 要是把这幅镜像换到东海市随便一个弄堂口,就跟绝大多数的老头子没什么差别了。 “梅老先生……”薛国祥老老实实的上前打招呼:“这是犬子,薛放。” 梅仕忠连眼皮都没抬,应道:“既然取了一个放字,你自己何苦有放不下呢?” “连我都放下了。” 薛国祥傻眼了:“梅老先生,这……” “这套房子,我已经委托管理处的人挂出去卖了。到时候的房款,也会一分不少的还到管理处去。” “反正这房子本来也不是我的。” 薛国祥惊呆了! 这套房子,想当初本来就是他安排给梅仕忠住的。只不过有些不方便,所以交付之后,放在了物业管理处的名下,一直是出租的名义。 梅仕忠现在要卖房子…… “难道真的连女儿都不管了?”薛国祥心中一个炸雷。 就像是猜中了他的心思一般,梅仕忠道:“玉莲她是自作孽,怪不了别人。相比之下,广连就很有分寸。” “所以,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应该配合儿子一些,做个有分寸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