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大多数人的秘密不值钱,肮脏丑陋,污染大脑,他们付给我的,是我洗刷大脑的费用。”
“你恨他们。”
“不,这也不是我的动机,普通人的愚蠢所能达到的深度如深渊一般永不见底,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的仇恨。足够恨遍这个世界上所有蠢货,我更倾向于将他们拒之门外,眼不见心不烦。”
“如果他们闯进来了呢?”
“至少最近不会,因为大多数人都不会拆你的电击装置。”
席勒扶着楼梯的栏杆,转身回头看着蝙蝠侠说:“你不是在逼迫我露出破绽,只是在令我不断积蓄压力,让我觉得,只要我伪装的不好,你就会动手,来使我伪装的时间更长,或最好能永远伪装下去。”
“这是你对付罪犯的手段的精髓所在,成为一道笼罩在罪犯头顶的阴云,响彻在他们耳边的钟声。”
“提醒他们,阴影之中总有一种如炬的目光,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压力使他们压抑本性,动手之前有所顾忌,如果能装好人装一辈子,那他就是个好人。”
席勒继续沿着楼梯向上走,蝙蝠侠的目光始终随着他的身影,那其中有一如既往的深沉,也有极少出现的专注和着迷。
“如你一样,我也曾使他们恐惧,用一盆冷水浇熄他们邪恶的本性燃起的火焰,为永远不可能彻底消除的罪恶划一道藩篱,做深渊最深处的那条底线……”
席勒拖了一个尾音,而在他最后一句话落下之时,蝙蝠侠永远眯起来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下。
“……并且行之有效。”
席勒来到二楼,转身背对蝙蝠侠,抬头打量墙上的书架,蝙蝠侠停顿了一下,然后说:“二楼走廊旁边的那部电话,可以打到我的蝙蝠洞。”
“你在哥谭准备了多少处这样的房子,来应对像我这样的天外来客?”席勒问道。
“我预想中的天外来客,不是你这样的。”蝙蝠侠的语调显得格外直白:“不是被人从两米多高的地方扔下来,脚上踩着异国田地里的泥土,为自己提供安全感的方式是解下领带回味杀人的过程,唤回理智的方式是想到自己还是一个老师。”
席勒走到了二楼会客区窗边的沙发上坐下,他转头看着窗外说:“请坐吧,我开始想念我的那瓶白诗南了。”
蝙蝠侠走上来坐下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造型精美材质清透的红酒杯,当他的手铠抚过两个单人沙发中间的玻璃茶几的表面的时候,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