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但看起来更像是不要让自己露出微笑,半晌之后他还是呼出一口气说:“这让我感觉很好。”
“我们都是这样。”席勒说:“一旦通过他人的残忍认识到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支持恶有恶报的神,就会突然感觉到一种极大的自由,而我们现在所需要做的,只是尽力地实现这种自由,这是我们应得的。”
“我依然坚持,觉得这很麻烦。”埃里克说:“我对于摆弄尸体没有兴趣。”
“我知道,我知道你追求效率,但是也不错。”席勒说:“这与你的能力相匹配,或许你也可以从屠杀当中领悟到另一种艺术。”
“我以为我和艺术绝缘。”
“当然不,当我们的命运轨迹走向这个方向的时候,艺术就注定会产生,因为你需要用各种各样的形式来诠释自己的自由,这种形式一定会变成艺术,因为这是最纯粹的天性表达,甚至高于世间一切艺术种类。”
“你听起来像是喝大了。”埃里克只是这么说,席勒低声的说了一句,“毫无浪漫细胞的德国佬。”
“毫无浪漫细胞的德国佬!”查尔斯咬着牙骂道,几乎维持不住脸上温和的面具,死死地瞪着埃里克说:“为什么不看看我的付出呢?如果不是我让那群蚂蚁胆敢站起来咬狮子,你又有什么理由让狮子发怒呢?”
“我从来没有否认你的付出。”埃里克说:“我只是说到现在为止,我们恐怕没空再继续演下去了,有那扮演受害者的功夫,不如多种半亩地。”
查尔斯气闷的盯着他,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说:“你听起来像那个蓝眼睛。”
“哪个?”
“和你一起去墨西哥的那个。”
“你只关注他是蓝眼睛?”
查尔斯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自己的血压降下去,然后说:“我是说那个整天念叨着种地的家伙,一个像是疯了的超人。”
“那你呢?一个疯了的教授?”
查尔斯决定不和他计较,而是直接问:“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把在地球上扮演受害者的时间拿去对外侵略,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去半人马座星系,征服那里的两个文明,银河护卫队已经把情报发给我了。”
“侵略?征服?”
“是的,我们现在太缺粮了,他们那里的粮食虽然不好吃,但勉强能够吃饱,我们把他们打败,然后让他们当藩属国,这样他们就可以给我们进贡粮食了,也可以拿他们的星球去种地,比我们在仙女座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