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席勒手上那个闹钟当中两根头发的来源。
玛莎调好了闹钟就躺到床上睡觉了,这一夜她睡得非常不安稳,频频的醒来,然后往床边看去,但是那里其实什么都没有。
夜里12点,闹钟响了,但是并不是电梯的声音,只是很普通的闹钟铃声,玛莎猛然被吓醒,有些痛苦地缓缓翻身坐起来。
她朝着门边走去。
杰罗麦和席勒都感到有些惊讶,一个孕妇大半夜的跑出酒店房间是要干什么?
可惜,房间当中的这个怪物似乎完全无法影响到房间之外的地方,所以玛莎离开房间之后的身影就彻底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席勒隐隐有了些预感,但却也说不准,就在这个时候,客厅通向卧室的门被打开了,科波特拎着伞走了出来,他浑身是血。
他的神情也有些涣散,有种过度劳累之后的虚脱感,席勒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他的眼神追随着科波特,看到科波特把自己扔进了卧室的椅子里,然后就僵硬地坐在那里。
席勒和杰罗麦非常默契地没有往客厅里面看,他俩其实也不需要看,哪怕不是很有经验的人,也能从科波特身上的血迹大概猜出客厅里面发生了什么,更何况这两个疯子。
“你赢了。”科波特突然抬眼看向席勒说。
杰罗麦却颇为嘲讽地看着科波特说:“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自信,竟然觉得他会对你有愧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哪怕你在他的胸口上出了个窟窿,他也毫不悔改,甚至想要变本加厉,恶毒地辱骂和诅咒你。”
科波特的面部肌肉开始抽搐起来,法令纹愈发明显了,让他看上去苍老了至少十岁,席勒却摇了摇头说:“他的手段太过拙劣,竟然给了你对他动手的机会,我想他的重要性甚至比不上菲什·穆尼……“
这个名字一出,科波特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复杂了起来,眼睛也更有神了,像是畏惧,像是厌恶,但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科波特似乎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了,回了回神,看着席勒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不急,我们先去见一个人。”
席勒带着两人来到了戈登所在的房间,戈登就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脖子上有道非常恐怖的缝合的痕迹,科波特几乎是一见他就激动了起来。
“詹姆斯,詹姆斯,你怎么了?”科波特冲了上去,他一看到戈登脖子上的伤,眉毛就高高的挑起来,愤怒地尖叫道:“这是谁干的?!是他妈的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