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些类似于前世吃过的驴打滚,只是没有红豆沙的夹心。
俞婉要了五盒,祖母一盒,大伯一盒,三个小家伙一盒,燕九朝一盒,最后一盒是茯苓与紫苏的。
店家见她买得多,又送了她一盒。
俞婉拎着大包小包的吃食走向马车,却不料会遇上一位不速之客。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乡巴佬!”一个身着粉衣的少女傲慢地朝俞婉走了过来,不是女君府尊贵无比的小郡主又是谁?
小郡主今日又来检查胭脂的进度了,这家卖糖葫芦与点心的铺子恰巧开在胭脂铺的对面,不期然就碰上了,不过一日十二时辰,能碰上也是缘分,至于是福缘、孽缘,不得而知了。
今日二人都穿着女装,小郡主早知她是小县城来投亲的小媳妇儿,因此并不意外,俞婉懒得理她,这落在她眼里就成了俞婉没认出她。
她得意地笑了笑:“怎么?我换回女装,你就不认识了?”
俞婉毫不客气道:“就你那蹩脚的易容术,只怕除了你自己,谁也没骗过。”
“你!”小郡主气得一噎,“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俞婉淡淡一笑:“你又知道我是谁吗?”
小郡主冷哼道:“我当然知道!你不就是那个乡下来认亲的村妇吗?真当进了赫连家的门,就是赫连家的人了?山鸡变不了凤凰!泥菩萨塑的身还当自己是尊大佛!你可别再贻笑大方了!”
俞婉听了她的话,不怒反笑:“郡主究竟是在说我呢,还是在说你自己?我是乡下来认亲的没错,至少我认的是亲的,我怎么听说郡主您并非女君与驸马的亲生骨肉,我是山鸡,郡主又是什么?”
“你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我比!我娘是南诏帝姬!”小郡主生平最介意的就是别人说自己不是爹娘亲生的,虽然爹娘已经够疼她了,她一怒之下口不择言,竟把女君都给搬出来了。
若换做旁人,兴许就怕了,可俞婉却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是吗?南诏帝姬就养出了这么一个仗势欺人的女儿?”
小郡主呼吸一滞:“谁仗势欺人了?”
俞婉淡淡地望进她的眼睛:“难道不是吗?我与郡主无冤无仇,郡主见了我便非谩即骂,一副要将我大卸八块方解心头之恨的样子,请问郡主,这不是仗势欺人是什么?”
小郡主被俞婉噎得哑口无言,周围已渐渐涌过来不少围观的百姓,若自己继续揪着她不放,便坐实仗势欺人的罪名了,可